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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
去医院的路上,赫义城靠在她肩膀上,大手紧紧抓着她的不放,疼得说不出话。
贺雅言不断地催促司机快开,一面哽咽地说:“你感觉怎么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时忘了……很快就到医院了,你坚持一下。”
有什么比得了此刻她的担忧更能抚慰他的疼痛,赫义城虚弱地说:“我没事,就是冻得行动迟缓了,不是疼,你别怕。”
想到他之前为了让她解决伙食问题总是假装喊疼,而此刻真正疼的时候居然还不忘安慰她。贺雅言到底没能忍住,她的眼泪落下来,顺着下巴滴在赫义城额头,她哭着说:“赫义城,如果你敢有个三长两短,我真对你不客气!”
赫义城弯唇笑,低声道:“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啊……”
闻言,贺雅言温柔地将他的头揽在了怀里,竭力抑制住哭声。
到了医院,赫义城被守在外面的医生和护士直接送进了手术室。经过检查,他的腿只是因为站立时间过长,加之突然受力以及心里上产生恐惧导致的暂时性疼痛,并不需要手术。确定他并无大碍,贺雅言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碰翻了手术架上放置的手术刀等用品,哗啦散了一地。
止痛针发挥了效应,疼痛得到缓解的赫义城一脸担忧地说:“你干嘛呢,毛毛愣愣的?”
没想到他居然在外面站了几个小时,贺雅言不顾狼狈跪在手术台边抬手一拳砸在赫义城胸膛上,哽咽着骂道:“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怕把你打残废了?你要死啊,大半夜跑我家干嘛?”
护士闻言面面相觑,等明白过来偷跑掉的赫参谋长是冲着贺医生去的,恍然大悟地偷笑着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一对冤家。
贺雅言的手劲出奇的大,赫义城硬挺着挨了几拳终于还是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无奈地抱怨道:“能不能轻点,没摔残废也被你捶死了。”
意识到夫态了,贺雅言胡乱抹了把眼睛,不好意思地嘟囔了句:“捶死你得了,免得祸害人间。”
赫义城轻笑,斟酌了下,他问:“刚才那个送你回家的男人就是传说中的副院长?”不等贺雅言吭声,他径自说:“也不怎么帅啊,一般人吧。说文雅点儿是斯文,实话实说就是娘娘叽叽,你真相中他了?”
贺雅言站起身,不满地瞪他:“说话别那么损行不行?人家哪得罪你了?”
赫义城所答非问,直视着贺雅言的眼睛,他忽然来了脾气,以极不屑的语气说:“他打哪儿蹦出来的,算哪根葱啊?凭什么给他抱?”
贺雅言被他强硬的像是审问的语气气得不行,她下意识顶回去:“那你更算不上哪瓣蒜了,凭什么吻我?”
回味情不自禁的那一吻,赫义城痞痞地说:“吻都吻了,还凭什么。”
贺雅言的脸霎时红了,为了掩饰尴尬她转过身去,边往外走边恼怒地说:“赫义城你别得了便宜卖乖……”
怕她一走又几天不露面,赫义城弹坐起来探身去拉她的手,情急之下脱口道:“别和他处,我喜欢你。”
为免他掉下床来,贺雅言站着没动,但她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淡声说:“你不是讨厌我吗?怎么几天不见倒改主意了。”
赫义城急急反驳:“谁说我讨厌你了?没有的事。”
贺雅言冷哼一声:“装睡的人不是你吗?不愿搭理我摆脸色的男人也不是你吗?还有,我好心好意送去的饭菜是谁倒掉的?赫义城,你当我看不出来?”
没想到令她误会了,赫义城赶紧厚颜解释:“装睡是因为不知道和你说什么,怕说错了话又吵起来,我现在腿脚不便,你甩手走人的话我追都来不及。至于摆脸色,我真不是那意思,我只是,只是想想清楚了对你的感觉,你知道,喜欢这话不能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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