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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夫人也從偏屋裡進來,乳娘也抱著嬰兒進屋裡,屋內一時間其樂融融。
盛暖抬手逗弄著嬰兒的雙頰。
好半晌,落昭陽見盛暖累了,才讓乳娘將孩子抱下去。
盛暖咳了兩聲,「得虧你來了否則我今天指不定得如何呢?」
一提起這事,落昭陽心裡頭難免有些閒氣。
用力拍了拍她的手背,「你還好意思說沈詩笙說的那些話,你也信你不知道她素來是最看不慣你的,現下她的日子挨得苦,便見不得你好,想法子來離間你們小夫妻。」
落昭陽面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若不是盛暖如今身子還虛著,非得將人拎起來,狠狠教訓一頓。
衛已在一旁面上也微惱,「顧如岩不過在朝中剛謀了一份差事,她夫人便這般神氣,可見顧家是半點也沒把將軍府放在眼裡!」
盛暖忙說好話,拉著落昭陽的手,「你也沒太生氣了,我聽姝詞都說了,你打了一巴掌,替我出氣,只是她到底是官眷,你這樣若傳出去,名聲有損。」
落昭陽不以為然,「她敢!你放一百個心把身子養好,此番是她顧家無理,顧老夫人一向明白的,顧家丟不起這個臉面,自然也不敢到外頭胡言亂語。」
正說著話,姝詞來稟,「夫人、將軍,太子爺了,正在前廳。」
盛暖笑了笑,揶揄她道:「你這次肯定也是私自出宮,你家太子爺看得緊,快些回去。」
落昭陽點了點首,又說了好些注意的事項,轉身出去。
盛暖忙讓衛已出來送,「快去送送」
兩人出了屋,落昭陽望著衛已一臉的倦色,「好好看著她下回我再來,可不想再瞧見這樣事情。」
衛已抱拳朝她躬身,「多謝」
幕澤璽扶著她上了轎子,見她憂心,眉間從方才便一直擰著不放。
他將薄毯蓋在她腿上,握住她的小手,「想什麼呢?」
落昭陽擺首,思了半晌,方道:「我實在想不明白,顧如岩不剛封個五品文官,這沈詩笙哪來膽,竟敢踩到衛家和盛家頭上。」
幕澤璽斂了斂神,「這顧如岩平時辦事卻有張狂之勢,但也絕不敢一下子惹了兩家人。」
兩人正思索著,驟然,轎外傳來馬夫急急的勒馬聲,「吁…吁…」
馬兒受驚,前蹄一翻,這轎子搖搖晃晃。
幕澤璽一把攬住她,護在懷裡。
丁茂大聲,「誰!」
一柄小刀射到了轎身上,連帶著一封信。
丁茂已經快步追了上去。
幕澤璽摟住她,「你在這裡面等著我。」
落昭陽神色幽幽,急急點頭。
丁勇拔下小刀將信奉上,幕澤璽眼眸一沉,低道:「留一半的人去追,其餘的人隨我回宮」
清苑內,幕澤璽敞開了信,看了一會,面上冷凝,手上隱隱有青筋直冒,抬手一揚,桌上的茶盞被擊落,摔了個粉碎。
落昭陽捧著糕點進屋,抬眸瞧見他面色冷冽,眉心攏得生緊。
他一向半點情緒都不外顯,此番竟氣得摔了茶盞。
她忙走近,「都退下去」
清婉頷首,將屋內的人叫走,「到底發生什麼事?」
幕澤璽下頜緊繃,抬眸按了按自個眉心,將手上的信遞過來。
落昭陽接過信,一目十行的看完了信,「這」
這信里將皇后和嚴儼的私情述得清清楚楚,有依有據。
比她原先偷聽的版本更加離譜。
這些話要是傳了出去,皇后乃至太子都將遭人議論,若只是議論,也就罷了,可若是陛下真的追查起來,事關皇家血脈,萬一對幕澤璽的身世有所懷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