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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寒避开素清的眼神,低着头看着她纤细的手。
沉默着。
沉默,就是没有妥协。
素清苦笑一声:“我从三岁的时候,就随着父亲进宫,在宫学府里跟着皇上和那些世子一起学习,难道皇上当上皇上之后就忘记了,当时你被他们欺负的时候,我是怎么样护着你的?”
拓拔寒心里梗咽了一下。
那样的岁月,的确是不堪回首的。
当时拓拔逸的母后坚决不让他跟着拓拔逸一起跟太傅学习。
原因,当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一个被皇上从青楼带出来的卖唱女,生下来的皇子岂能和堂堂皇后正出的皇子相提并论。
不光是皇后如此,在她身后的那些世家和大臣们,亦是如此。
没有一个人愿意做他的太傅。
似乎,那样就会丢了他们的颜面一样。
唯有素清的父亲,看到那些大臣一个个推搪之后,终于看不过眼,主动提出让他跟着一起到宫办的学府里跟那些王爷的世子学习。
手足相残2
唯有素清的父亲,看到那些大臣一个个推搪之后,终于看不过眼,主动提出让他跟着一起到宫办的学府里跟那些王爷的世子学习。
就是这样,若不是不久之后进宫跟在父亲身边就读的素清,结果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虽然在学府里就读的那些人只是一些王爷的世子,比起他这个皇子来说,身份地位差远了,但不管是谁,都可以随意的欺负他这个有名有分却没有一丝地位的皇子。
特别是在那些故意想讨当时皇后欢心的王妃,刻意授意那些世子的之下,那些世子更是变本加厉。
只要素清父亲不在眼前,所有的人就全力合伙欺负他。
拳打脚踢。
没有一个人会手下留情。
在他的衣服下,隐藏着的是累累伤痕。
回去之后,殷太后看到了也是只敢哭。
连去向皇上告状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就算是皇上衷情于她,她的身份只是一个比平民还要低的卖唱女。
卑微得什么都不敢说。
甚至还声声叮嘱着自己的儿子,在见到自己父亲的的时候,也不能说。
生怕皇上知道,暴怒处理那些世子之后,等待母子的就是死亡。
皇后和那些大臣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
大到可以不露痕迹的在宫里,随随便便的用任何一个让皇上也没有办法定罪的方法将他们处死,而且没有一个人需要担负责任。
就是这样的安分守己,才让她和她的两个儿子活到现在。
所有的一切,都是遇到素清第一天之后才开始改变。
拓拔寒到现在依旧记得,素清小小的身躯,把那些世子推开时候,脸上那气的发红的模样。
记得她尖细的声音振振有词的威胁那些世子,若是他们再这样,她就去告诉父亲,让父亲去向皇上禀明的模样。
但一切到了这个时候,全部都变了。
那时候的小女孩,变成了紧紧抓住他手臂的素清,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既然皇上如此绝情,素清也无话可说。”
手足相残3
那时候的小女孩,变成了紧紧抓住他手臂的素清,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既然皇上如此绝情,素清也无话可说。”
这样空洞的声音,让拓拔寒忍不住抬起眼,注视着素清那双决绝的眼睛。
一时之间,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素清空洞的看着拓拔寒,冷笑出声。
声音,也是一样的空洞,带着一种让拓拔寒无法决择的决绝:“素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