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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有眼、頭頭是道。我很喜歡這倆名字,我替娃兒謝謝您吶!&rdo;
就在黑太陽出生的年前年後,這個村陸續降生了一槽娃兒們。隊長岳學術得一子名協起,杯子得一子名夢酒,肖家得一女名芽茬,葛金奴得了雙胞胎兒子,一名啊嗚,一名鴨乎。不用問就知道,這名起得有點意思的都是請二先生幫的忙,起得俗氣的都是自個家長順嘴拖的。那類隨便起名型兒的人的口頭禪是:名兒是個音兒,叫得響就行了。這句&ldo;名言&rdo;也往往是那型人懶得費腦筋、搪塞學問低的藉口。
這年秋季徵兵時,柳溝的江大橋、葛佛童,韓溝的韓必忠,石頭溝的石佛子都光榮地加入了中國人民解放軍。那年月,當兵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是年輕人眼巴巴的夢想,能決定一個人一生的命運。當幾年兵,留部隊當幹部,轉業到地方也是幹部坯子。
萬家老大正年輕時驗上了特種兵,已經坐上了火車,只等汽笛一響就要奔赴部隊,公社一個電話打到車站,又把他拽下來,沒去成。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據說是本村任面桃在公社當秘書,從中抽了底火,反映萬家政治不清。
葛金奴的小爹葛數米是個孤老,老萬吃虧學乖,這回動了腦筋,把三萬過繼給他,改了姓,才算苗正根紅,所以今年也驗上了。
轉眼到了第二年春天,黑太陽已經快一歲了(這是1970年4月24日,有件大事要發生)。龍玉瓶抱著孩子到大榆樹下湊趣,由於晚飯吃的包穀糝饃,也許吃急了,竟打起嗝來。&ldo;跟嚕&rdo;一下,&ldo;跟嚕&rdo;一下,氣流撐得她從嗓門一直疼到心口,眼角都快被眼珠子憋炸了,難受得淚水橫流,一張玉面成了一隻大紅桃。
榆樹旁的閒倉庫里住著五保葛數米,玉屏趕緊到他那兒找了點水喝了,可是無濟於事,嗝照樣洶湧澎湃而出,沒個想停的意思。黑太陽在她懷裡被震得極不舒服,以畫問號的目光瞅著母親,好象在問:&ldo;媽媽,您怎麼啦?您再這樣我可要哭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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