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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一年生草本类植物,短短一年内就枯去,不在一年内努力绽放鲜花引诱蝶儿授粉便没有下一代——呀呀呀呀呀呀解释这些根本没有用!深潜在她体内的男人,不想跟她玩花花草草授粉结果的游戏,他逼她得照他的规则来,恶质恶劣恶形恶状在她耳边低言了一句“忍忍”,就就就就……
就变成不堪设想的惨况,呜呜呜。
她痛到放声大哭,珍贵参泪泼洒出来,一颗紧接着一颗,身体像快被撕裂开来,包裹着她几乎无法容忍的巨硕炙热,他太可怕了!比起她遇过的任何一条觊觎参香,企图啃噬参根的害虫更加恐怖,属于他的一部分不只钻进她的身体,更似一口一口蚕食她的理智,每当她快要昏眩过去,又因他强悍的充实所惊醒。她开始放软声音求他,求些什么她已经紊乱到完全不知,求他停止,求他退出,求他放过她,求他不要把她摆弄成这么丑的姿势,求啥都好,只求不再疼痛。
他不理睬她,坚定固执地继续探索她,好深好深,爱极她细腻丝嫩的本能排拒及无助迎合,她越求,他越故意。她恼了,火了,觉得气了,不再装可怜,她骂他,夹杂着他听不懂的叽里咕噜参语在骂他,抡拳扁他,打他的脸打他的胸口打他的手臂,越打他越兴奋,拽扣她的手,握住掌中,贴在唇心,倾身压制她的攻击,而这样的举动,更加缩短他与她之间的距离。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最痛不过就是这样而已……”睚眦的良心,让他出言安慰她,只是听来倒更像激怒人的风凉话,即便那非他本意,他脸上浮现的神情还是教参娃发火。
他在笑,他还敢笑!
参娃抽不出手,只剩头在扭,嘴在叫:“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睚眦不得不担心这株小参一时无计可施,会重使老招——一千零一招,变回参形逃跑。他只能不厌其烦地再度提醒她,腾出左手,定住她的嫰颊,落下细碎的吻。
“娃儿,维持住人形呐,你要是此刻恢复小不隆咚的参样,我们两人都惨了。”真的会变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她她她她当然知道死也不能恢复参形,眼下情况,他他他他他占据在她身体里的鬼东西比她的原形更加壮硕,她她她又不是不想要命了,变回小参的话,她会活活被撑坏——
“你放开我不就好了!”她对他吠,想扭动挣脱,因为蠕动了酸软的腰,换来他粗犷闷吭及火辣“瞪”视。
“到底是谁紧咬着谁不放开呀?”指责别人之前,真的要反省自己才好。
“呜,你欺负我!”她继续控诉,“什么叫最痛不过就是这样而已?!也不会说些好听话来哄哄我骗骗我!我讨厌这样!我讨厌你——”
“什么好听话?”难道她想听些“你让我好好舒服好快乐”或是“没有谁给过我这种疯狂的感觉”之类的浪语赞美?
“我怎么知道?!”她她她又没被谁这样对待过!只觉得她痛到可怜兮兮,他应该要用尽一切甜言蜜语来安抚她、讨好她,逗她破涕为笑才对呀!
他吁口气,双肘撑在她身躯两侧,放慢侵略动作,过人的忍耐力,全用在她身上了,遇见她,只能认栽。
“你想听什么?”睚眦在这方面也很没经验,通常都是埋头苦干,放纵情欲,全交由本能进行,爽快就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啦——”她被他贴近的气息给煨得脸红,窘然叫嚷,好像挖个洞钻下去,将自己埋起来。
真像进了饭馆,问她要吃什么,而她回他“随便”一般的教人无所适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想听啥,还要他说好听话哄她,女人呐,尤其是灵参变成的女人呐。
“身子放软,别绷着。”睚眦在她颈边吹气,既然她没指名要听什么,就由他想啥说啥了。“我混帐,害你痛成这样,既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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