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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抓到我,这点我可以替他作证,他绝不是偷懒或无能……我要说的,便是这个。自己的死活都不重要了,是吗?替他求情,帮他脱罪,为他说话,才是她赶他回城的唯一大事,是吗?她的心思那么好猜,可当他真的听见她笨到为他说出这些话,他就知道完蛋了他,这辈子,注定栽在她手上了,她如果不如此扞卫他,兴许他还能控制泛滥的情感。
趁我还有办法挤,就顺手帮你收集一些,不多,泡茶泡酒都可以,你要省点喝,不然以后就没有啰……好想骂她蠢!好想戳她的脑袋!好想摇晃她的肩,要她别这么可爱行不行?!
再也没有了。
这样的她,再也没有了。
睚眦目眦尽裂,切齿咬牙,为此怒火沸腾。
“是睚眦吗?”
淹没在男性咆哮声中,突来的问句显得弱小无力,宛若一阵微风,入不了谁人之耳,不敌龙骸城天摇地动所发出的轰隆隆震响。
“你是睚眦吗?”
一切,突地静寂下来。
城仍重重摇晃,瓦柱仍崩裂倾斜,海潮声兀自流溢,睚眦却停止了龙啸。
方才,钻进耳里的迟疑轻问,软柔绵细,熟悉得难以置信。
当他缓而慢的回首间,又听嫩嗓困惑在问:“我好像听见睚眦的声音……”
那株他以为惨死锅鼎内,被碎尸万段的参,正眨动圆滚滚灿眸,一脸好无辜好迟疑又好惶惑地虚掩双耳,以抵挡睚眦巨大的吼啸威力。
明明听见睚眦与谁正忿忿吵架,她兴匆匆奔来,那熟悉的声音,带着她陌生的悲愤,爆发惊天动地的吼叫,没有夹带任何威言恶语,就只是单纯放声喊叫,那么疼痛、那么奋力、那么无所适从……
她是连滚带爬才能从震荡的龙骸城一路上来,踏进半毁的龙主寝居,一个她未曾谋面的“男人”,站在那里,疯了般的吼着。
身高、背影及壮硕体形,全是她认识的睚眦,那头嚣狂长发和飞须,浑身漂亮龙鳞颜色,她不会错认,可“男人”又拥有她没瞧过的沉铁长角,龙鳞蔓延的范围也不一样,五官不是她见惯的睚眦,那是介于人形与龙形的混乱交杂,双眼瞠着淡淡青绿,獠牙外露,雪白吓人,偏偏由他喉间倾力滚出的啸音属于睚眦没错,她才有此怀疑一问。
然而,当她被壮实双臂恶霸地攫进他怀中,她便肯定了他的身份——
是睚眦。只是不懂他怎么会是龙颜人形的怪模样?
“你回来啰,好慢哦。”
区区一句话,怒挺的獠牙、龙角和逆鳞,一项项被拂平按捺,乖顺藏回肤下,紧抱她的手臂,已不再是骇人的锐利龙爪,恢复为长而带茧的十指,扣缠在她纤软腰后,逼她整个人送入他胸坎间,每分每寸必须与他贴合,他藉此来确定怀中的她,不是幻影。
手,顺沿她身躯凹凸曲线向上,检查她哪儿缺了瘦了。很好,手脚安在,也没有挨饿饥馁的惨样……他一路来到她粉色双颊上,然后——
恶狠狠收拧,左右拉开,斥吼送上:“叫你不要四处乱跑!害我一回来找不到你!”
“痛痛痛痛——我——”来不及辩驳半字,小嘴就给蛮横堵上。
他这个吻,真是不温柔,太过猛烈粗暴,啃咬她的唇,强吮她的舌,贪她的香甜,需索她的抚慰,更须由她逐渐泛红发烫的体温及特有的浓郁参香,来证明她的安然无恙。
此刻他无暇也无须去思考为何父王说已杀害她,而她却还在他面前完好无缺这种蠢问题,太简单了,他被耍了,被他那位总抱怨九子不肖的爹亲给耍玩一番。
他真是急疯了,连最容易识破的一点亦忽略掉,他留电击在她身边保护她,又怎可能她惨遭魟医切片下锅而他毫无所觉呢?要伤她,得先毁去电击才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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