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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喷脏话:“你个臭JB鸟人!你他妈的技术这么好是不是跟很多人干过?”
“有过几个,怎么?”段杀从他身体里撤退出来,摸摸手臂上的牙印,心说:你小子骂够没有?我真想揍人!
柏为屿全身无力,只剩一张嘴巴还能勉强活动:“我干你娘的,我就你一个……”后面话没说出来,晕了。
天地可鉴,小气成性的柏为屿同学只是愤慨地表达自己遭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但这句话入了段杀的耳朵就转变成一番带有醋劲意味的娇嗔,让他在情事过后觉出了更有意思的东西,于是在柏为屿汗津津的额头上吻了吻,说:“你愿意的话,以后我也就你一个。”
他家那只丑死了
段杀抱着柏为屿到浴室里冲个凉,水龙头没开太大,莲蓬头的水淅淅沥沥浇下来,虽然是初夏了,可凌晨时的温度降低不少,柏为屿被冷水冻醒了,苦不堪言,费了好大劲才嘟囔一句:“冷死了……”
段杀搂紧他,抱歉,没有热水。
段杀简单将柏为屿的下身清洗清洗,柏为屿抓着他的手臂,觉得很羞耻,可下半身软得根本站不稳,整个人几乎全赖在段杀身上。
段杀只能搂得更紧些,抱歉,没有浴缸。
回到床上,段杀四下摸摸,新买的小鹿斑比脏了,他揭下床单把柏为屿直接放在褥子上,柏为屿昏昏沉沉的失去意识,手还是紧紧地抓着段杀的手臂。
段杀用夏凉被裹紧柏为屿,觉得这小子也就是闹了点,嘴巴恶劣了点,其实挺招人喜欢,要说哪里招人喜欢吧?或许是这副皮相挺对自己的胃口,故而闹腾起来也蛮可爱。段杀不自觉地拿夏威和柏为屿作比较,越琢磨越觉得柏为屿怎么瞧怎么可爱,夏威丑死了,还尽干些恶心吧唧的破事,也不知道自家弟弟是哪根筋搭错了,难不成是念书念傻了?
第二天段杀被黑猫警长闹钟那类似火警的警铃惊醒,一掌把闹钟拍哑,第一个念头就是:柏为屿这欠操的!买的什么玩意儿?
瞄一眼把被子全抢走的柏为屿,段杀的起床气都消了,柏为屿就露半个脑袋瓜子在外头,鼻子嘴巴都埋在被子里,眉头微皱,似乎睡得很不舒服。段杀把被子稍稍拉下来一点——小样儿,这小子的脸还粉扑扑的。段杀忍不住在他脸上轻掐一把,然后起身换上衣服,洗漱一通,从床下捡起被单塞进洗衣机,出门上班去了。
中午下班回家,柏为屿还蜷在床上,段杀揉揉他的脑袋,“十二点半了。”再一摸脸,发现他发烧了。段杀淡定地心急如焚了,二话不说下楼到小区诊所里开了退烧药,回来倒一杯开水,摇摇凉,然后推醒柏为屿,冷冰冰的说:“吃药。”
柏为屿恹恹地睁开眼,闭紧嘴巴,大有“我就要死在你床上”的架势。
段杀了然,到厨房找出一个勺子,在勺子里倒点水,把药片泡进去剁碎溶解,假装不经意的道:“从鼻孔里灌进去也一样。”
柏为屿咧开嘴巴:“你不是人——”
段杀乘机把勺子插进他嘴里一斜,柏为屿悴不及防,咕噜噜吞了下去,干呕两声,有气无力的说:“我诅咒你。”
“请便。”段杀做无所谓状,递过水杯。柏为屿侧身半撑起上半身喝了几口,段杀道:“你真娇气。”
柏为屿一愣:“什么意思?”
“跟我上过的人,属你最……”段杀实话实说,但他忽略了柏为屿除了那次无意识的一夜情,这次算是第一次做爱,而且事前事后都淋了冷水。
柏为屿把剩下的半杯水泼到段杀脸上,“操你妈的,你躺下让我干一次试试!”
段杀抹一把脸上的水,面无表情,但目光却不再柔和了,“柏为屿,你再闹!”
“我就闹怎么了?”柏为屿勉力爬起来,手脚笨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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