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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離開去尋找回家的路？&rdo;他問阿道夫。

阿道夫抬眼看著他，喉嚨里咕嚕咕嚕的響著，像是在說話。

他苦笑，&ldo;要不你變成人要不我變成狗，你看看現在咱們人不人狗不狗的多難受！&rdo;

下午，他和阿道夫把山谷概略看了看。

山谷其實不是山谷，而是一條河谷。自己現在身處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山間小盆地，寬有三公里多、長有五公里多。中間那條河從河谷進口流進盆地，由於盆地內地形平坦，河面變得很寬，像一個湖泊。河水清澈，水流極其和緩，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水在流動。河水向下流到河谷出口時，河面受山脈的阻擋而急劇變窄，流速變快。河兩岸覆蓋著密不透風的灌木，夾雜著稀疏的樹林，再遠處便是覆蓋著茂密森林的山脈，樹種繁雜，無規律生長，大多是一些松柏樺楊之類的溫帶樹種，一看便知是典型的北方原始生態。

他迷惑了：記得軍部周邊或是更遠的地方是根本不存在原始生態的，改革開放的浪潮已經把那一片所有人類不曾涉足的地方統統抹去了。

&ldo;那這究竟是哪裡呢？&rdo;他想得頭都要炸了。憑著自己紮實的知識積累，其實此刻已經有一個答案在腦海中閃現了，只是在沒有找到有力證據的情況下，他是不肯輕易承認的。

一隻野雞從三十多米處的樹叢中一閃而過，不及考慮，抬手連開三槍。第一發提前量不夠，第二發準確命中了野雞的腹部，第三發因為野雞已撲倒，超前，脫靶。

有一段時間沒玩槍了，隔著樹叢、視線不好的條件下這個成績已經令自己相當滿意了。不過，這也證明了這裡真的是一片原始之地。要是在自己原來生活的那個地方，恐怕那裡的野雞不會給你開槍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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