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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包廂非常大,裡面玩樂的設施一應俱全。
程贇給她遞了一根球桿,道:&ldo;女士優先,夜鶯,你來開球。&rdo;
白芷聽了,也不推脫,俯身,瞄準,一桿出去,所有的球都散開了,一個花色球進了洞。
白芷繼續一鼓作氣,一下子又進了兩個球,她正要打下一個球的時候,程贇突然問道:&ldo;夜鶯,你該不會是林郁的前女友吧?&rdo;
白芷的手一抖,頓時打偏了,她直起身,看著程贇,扯了扯嘴角:&ldo;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林郁的前女友,只有我不可能。&rdo;
&ldo;為什麼?&rdo;程贇立刻八卦地豎起了耳朵。
&ldo;想知道?&rdo;白芷翹了翹唇。
程贇點頭如搗蒜。
&ldo;問林郁去。&rdo;
程贇立刻蔫了,他老老實實地俯身打球,心想,林郁要是肯說,他還至於從她這邊找突破口嗎?
兩人打完一局,最後程贇差了一球,輸給了白芷。
程贇有些佩服地看了眼白芷,感慨道:&ldo;論玩得好的,我以前只服林郁,現在多了一個,夜鶯,我服你了。&rdo;
白芷正想開口,突然聽到霍璇興奮的尖叫聲,她循聲望去,只見霍璇激動地跳起來,直接在林郁的臉上親了一口:&ldo;太棒了!我們贏了!&rdo;
白芷只覺得一陣刺眼,連忙轉過頭不去看,也就沒看到林郁微微僵硬的臉色,以及他不著痕跡地伸手去擦臉的動作。
倒是霍璇看到了林郁的動作,咬著唇低頭道:&ldo;對不起,我忘形了……&rdo;
林郁重新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ldo;沒關係,我知道你以後不會再犯。&rdo;
霍璇的心微微一凉,永遠都是這樣,永遠止步於表面的曖昧,她永遠不能朝他再邁進一步……
大家都以為林郁是大眾情人,是風流的富家公子哥兒,只有真正跟他接觸過的人才知道,他永遠都是最克制的那個人,他可以對你溫柔、可以跟你調情、可以送你珠寶首飾、可以陪你看演出甚至滿世界旅遊,可卻也僅僅止步於此,誰也不要妄想真正成為他的女人。
霍璇的目光不由得看向跟程贇坐在吧檯前喝酒的白芷,眼神複雜,難道這麼多年,他的心始終都還在那個女人身上嗎?不、不可能……誰都能愛上白芷,唯有他,不可能!
有誰會愛上殺母仇人的女兒呢?
(2)
包廂里的人都各自玩得開心,程贇有心從白芷身上套話,便一杯一杯地勸她喝酒,可惜喝了好幾杯,尋常人早該流露出醉意了,白芷卻是面不改色,清醒得很。
程贇是真服了她,忍不住問道:&ldo;夜鶯,我很好奇,你還有什麼不行的?&rdo;
白芷挑了挑唇,笑得揶揄:&ldo;我啊,吃喝嫖賭里,大概只有第三項是不行的。&rdo;
程贇聽了拍桌大笑,舉起酒杯敬了白芷一杯:&ldo;女俠,以後有好玩的請務必叫上我!&rdo;
白芷仰頭,一口喝下杯中的酒:&ldo;可以考慮。&rdo;
&ldo;這些酒度數太低了,喝不倒我們的夜鶯,阿慶,過來給我們調烈一點的酒!&rdo;程贇喝得高興了,朝年輕的酒保招了招手。
酒保很快就調出兩杯顏色酷炫的酒,推到他們面前,笑道:&ldo;喝醉了可不能怪我。&rdo;
&ldo;喝不醉才要怪你。&rdo;程贇揚了揚唇,將其中一杯酒遞到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