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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女一次。

她並沒有動手，水女也沒有動手，只是隔著一段距離互相看了看，水女便離開了。

文秀還是後知後覺的想到，這跟她在世時遇到她的情況有多像。

後來，那片街區便默認的劃給了文秀，水女龜縮在西南的一片，基本不怎麼出來活動，文秀也就沒再見過她了。

聽完文秀對水女的回憶，溫昭昭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愁眉苦臉的思索著。

溫昭昭能確定水女不是個瘋子，跟水女對話時，她的思路很清楚，完全不是瘋狂到不能交流的樣子，至於投井自殺，那就更沒可能了。

像水女這種極端怨恨莊黎的情況，溫昭昭更相信她會拼死掙紮上一波。

她成鬼後，一定自己去報復過，所以才有所謂的法事和傳言，莊黎算是利用了水女的死，還為神學補課班打了一波廣告，刷了一下正面的印象。

如果溫昭昭猜的沒錯，當年的法事，應該就是莊黎負責的。

莊老師不知道有什麼本事，能防下水女這麼多年的攻擊，溫昭昭跟童薇下午衝突過，知道她的能力能影響到現實，擁有這種程度的實力，卻不能親自報仇，莊黎應當有幾分真本事。

當賊容易防賊難，童薇這些年日日夜夜都想著殺了莊黎，莊黎現在竟然還能沒事人一般大搖大擺的出門，這本身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也許她經營的神學補課班，真的有什麼克制鬼怪的東西。

溫昭昭想起了手腕上的詛咒，更加確信莊黎經營的不是什么正經的神學學校，水女的家人收了莊黎的錢，可能會配合的給她一些童薇生前的物品，溫昭昭不清楚這個世界是怎麼樣克制鬼怪的，單從她曾經聽說過的故事中，取鬼怪生前的貼身物品加以詛咒或者煉製，是最容易克制鬼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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