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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摸一摸, 我可是愛乾淨的人魚, 才沒有那麼邋遢。」
溫昭昭伸手在面前閃閃發光的鱗片上摸了一把,觸手溫涼, 又滑又硬, 同真正的寶石沒什麼區別, 確實沒有溫昭昭印象中那些魚皮上的粘液。
溫昭昭的手順著魚尾的弧度到了尾鰭,手指流連的多在尾巴尖上摸了一把,心中有些發愁。
難道以後真的要讓尤彌一直流血嗎?
她的視線在尤彌的身上繞了好幾圈,目光落在了他碧色的眼睛上,按理來說,眼淚是相對來說最容易獲得的,可尤彌的情況特殊,他的淚珠只能化作珍珠,所以淚水反而是溫昭昭第一個排除在外的。
而現在,其餘的體·液被排除,溫昭昭反而又想起了眼淚。
送尤彌浴缸的時候,他落了很多淚,都被溫昭昭收進了專門的小盒子裡,準備哪天為他穿一條珍珠做的手鍊,再送還給他。
或許可以向尤彌借上一些,去試試效果。
「尤彌,你的珍珠可以借我一顆嗎?」
尤彌下意識的摸著鎖骨的紅繩,然後才反應過來溫昭昭再問那些被她存起來的珍珠,剛才他已經拒絕過溫昭昭一回了,這會兒玩玩不想讓溫昭昭在覺得他不想答應,快速的開口應了下來,連她拿去做些什麼也不問。
溫昭昭跑著翻窗回了小屋,從床頭的小柜子里掏出了一個梨木做的小匣子,一打開,一大把圓潤的珍珠就露了出來。
其中有一些已經穿了孔,是溫昭昭用空餘時間手工鑽的,她挑了其中的一顆,將文秀叫了進來。
這是最快能辨別珍珠究竟有沒有效果的辦法,文秀是鬼怪,本質上也在尤彌可以淨化到的範圍之內,如果文秀接近珍珠感覺到不適的話,就說明人魚的眼淚照樣有著同樣的效果。
珍珠比溫昭昭想的還要厲害些,她本以為已經凝固的眼淚不會比唾液的效果好,但文秀進屋後,看到珍珠的那一刻就有了輕微的不適感。
這種不適的感覺隨著她跟珍珠之間距離的縮短更加明顯,文秀將手指搭在了溫昭昭拿著珍珠的手上,明明她還沒真的接觸到珍珠,卻已經不適的厲害了。
溫昭昭連忙後撤了幾步,離她遠了些。
拉開了距離後,文秀的臉色立即好了許多,跟溫昭昭簡單說了說那種燃燒一樣的感覺,立刻去園子裡透了透氣。
珍珠的效果好到讓溫昭昭猶豫起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她把珍珠做成飾品戴在身上,那豈不是隨時有可能會誤傷到這些鬼怪。
可若不帶著珍珠,真的用完了尤彌的血液之後,溫昭昭就完全失去了克制邪惡力量的手段。
她猶豫了好一會,還是找出了一根紅繩,簡單的把珍珠穿了上去,系在了腳腕上。
溫昭昭已經徹底與莊黎撕破了臉,料想這幾天應該就會遭到她的報復,這種情況下,多一點防身的手段都是好的,只能暫時委屈文秀幾天了,讓她離得遠些,免得被她誤傷。
阿爾里斯在小鎮的西方,介於小鎮的邊緣與西部的密林之間的空地上,那裡人跡罕至,生活在學校周圍的人家很少,大多數都被洗腦成了信徒,為阿爾里斯提供金錢和生源。
作為這股邪惡勢力的大本營,僅僅從童薇的寥寥幾語中,溫昭昭就聽出了許多不對勁的地方,前院裡排列整齊的水缸真的只是養魚的嗎?還是另一種邪術的啟動方式呢?
溫昭昭認為是後者,只不過童薇從沒見過水缸的特殊,所以才並沒有重視起來,可只要稍稍動動腦筋就能明白,校長和莊黎在那裡布局了幾年,又怎麼會沒有幾種陷阱呢。
如果要她來選,溫昭昭並不想在學校的附近跟莊黎發生衝突,在很多邪典中,邪神的雕塑或者神廟一類的東西都富有力量,能夠讓祂的信徒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