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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真沒有!」
一見景牧野那個神色,紀揚頭腦一熱,結結巴巴道:「要是野哥想看……那……那就稍微給野哥看一下。」
景牧野立刻湊上來,「只看一下?」
「啊?那……那……野哥隨便看吧!」
話都說出口了,紀揚心一橫,便隨口應承下來。
只是一想到紋身所在的那個位置,紀揚低下頭去,羞恥感已經掠奪了他的全部感官。
他哆哆嗦嗦地去解褲腰帶,還沒忘記打補丁:「很……很久以前紋的了,可能、可能不太好看。」
景牧野微微眯起眼睛,看少年抖著身體朝他背過身去。
尚未擦乾的黑髮還往下淌著水,滴落在少年白皙的後頸上,晶瑩的水珠一路蜿蜒向下,沒入單薄的t恤布料里,積少成多,將白色布料都洇成透明色,就緊緊貼在少年瘦弱的背脊上。
一雙纖細修長的手顫抖著緩緩捲起棉料下擺,白裡透紅的細嫩肌膚上還沁著水珠,隨著衣服的掀起漸漸露出絢爛到了極致的紋身顏色。
一半展開的蝴蝶羽翼從褲腰裡延伸出來,漸變的藍紫色像水墨一樣暈開,不像真實的女神蝶翼一樣會發光,卻恰好契合了皮膚的紋理,自有其黯淡的美感。
和標本一樣,在相同的位置,一條白色光帶從頭部延展至羽翼尾端,光是這樣靜態看著,都漂亮得不可思議。
景牧野的呼吸聲瞬間變得粗重。
他少年時期曾經很長一段時間迷戀過蝶類標本,當這些原本瀕臨滅絕的絕美生物被靜靜鐫刻在容器里,原本已凋零枯敗的生命再次綻放開來,美麗不再衰敗,仿佛能將剎那轉變成永恆。
而他愛死了這種能夠被保存下來的永恆。
就好比現在,光明女神蝶被顏料溶進肌理,生命以另外一種形勢在少年身上延續……他愛死了這個蝶類與少年的結合。
景牧野的喉結滾動,幾息之後,他沒能控制住,伸出手指碰了碰紋身。
與此同時,紀揚不能控制地、劇烈地抖動了一下。
隨著身體肌膚的收縮,原本安靜蟄伏在尾椎處的蝶翼仿佛有了生命力,只是輕微幅度的延展,都好看撩人到要命。
「野……野哥?」
指尖在肌膚上遊走,若有若無的觸碰和熱度將內心最深處的渴望喚醒。
紀揚抿緊了唇,想要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反應。
但是不行,只要一想到此刻身後跪著的人是景牧野、摸著他紋身的人是景牧野,交感神經不可抑制地興奮起來,滾燙的血液呼嘯奔涌灌向四肢百骸,多巴胺瘋狂分泌,他悄悄將身體往下壓低,試圖掩蓋自己的罪行。
安靜到極點的空間裡,呼吸聲都變得清晰可聞。
少年的動作將尾椎翹得更高了。
景牧野的手指緩慢摩挲過紋身,來到了褲腰邊緣。
青年的嗓音已然極啞,「紋身很好看。」
說著,試探性地將手指伸進縫隙里,掀開褲腰。
紀揚的腰極細。
之前他就解開了老頭褲的鬆緊帶,所以景牧野只是輕輕一勾,過分寬鬆的褲子就被推開些許,更多的紋身細節展露開來,景牧野垂眸,手指從蝶身碾壓至羽翼尾端,最後滑行往下,摁住滾燙的蝶身尾部。
就是那一下。
溫熱的指尖仿佛帶著電流,摁進尾椎的凹陷處。
紀揚忍得臉都紅了。
很小聲地道:「看……看完了沒有。」
只是輕微一瞥,景牧野就能知道少年現下的狀態。
在現在一切都不明朗的前提下,他也沒想將人逗弄得太厲害,雖然心有不甘,卻還是適時收了手。
滑如凝脂一般的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