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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揚都快要哭了,小幅度地點著頭:「能、能。」
景牧野輕輕捏住少年的下頜,讓人仰起頭來,兩人四目相對,景牧野清晰看見了少年眼裡的火。
他還沒說話,紀揚忽然鼓起勇氣開口道:「野哥……野哥不反感嗎?」
手下的肌膚觸感柔軟細膩,帶著臉頰滾燙的熱度。
景牧野忍不住輕輕撫了一下,反問:「我為什麼要反感?」
紀揚迷茫了一瞬:「因為……因為我是男人。」
「男人和男人不可以談戀愛?」
紀揚更迷茫了:「可以嗎?」
「喜歡就可以。」
景牧野的嗓音陡然啞起來:「你感受到我對你的喜歡了嗎?」
紀揚瞬間瞪大了眼睛。
野哥他……他……
火苗瞬間燃起來。
紀揚急切地將自己的臉蛋往景牧野的手裡送了送,一雙眼睛露出痴迷而流連的神色,盯著景牧野說:「那……那我能親親野哥嗎?」
景牧野望著自己以前這張足以蠱惑人心的臉。
少年的大膽令他著迷得要死,卻也只能繃緊了下頜線,克制而又再克制地答:「可以。」
紀揚的喉結滾了滾,繼而,動作粗魯地吻上那張他曾經夢寐以求的唇。
說是吻,卻也不太像吻。
紀揚急促而又毫無章法地啃咬著青年的唇,像只小動物一樣掛在景牧野身上。
呼吸攪在一起,景牧野仰躺到了床上,任由紀揚坐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一隻手仍舊停留在原部位,另一隻手則捏著少年的後頸來回安撫。
景牧野發誓,這個吻耗盡了他人生中全部的自制力。
只是一個吻而已。
怎麼會靈魂都因此而顫抖。
曹岩過來敲門時,已經是傍晚了。
窗外的天色是一片昏黃,兩個人在房間裡呆的時間實在太久,就算是談心教育體罰通通都上了,也不至於現在都不出來。
曹岩重重拍了兩下門,「砰砰」兩聲。
他在門外喊道:「景牧野,紀揚,出來吃飯了!」
等了一會,沒有反應,曹岩又大力敲了兩聲:「景牧野!」
「吱呀」一聲,房門突然被拉開一條縫。
紀揚微紅的臉蛋出現在門的縫隙里,小小聲說:「野哥睡了。」
「啊。」
曹岩反應了一下:「哦,也是,他昨晚通宵沒睡,是該休息一下。」
說著,目光落在紀揚身上。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紀揚有些變化,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同,他遲疑道:「那你……」
紀揚迅速道:「我陪他休息。」
曹岩狐疑地皺起眉。
他有點懷疑景牧野是不是幹了什麼事兒,正想著,房門忽然被「唰」的一下徹底拉開,景牧野出現在紀揚身後,一張臉上滿是剛睡醒的倦意。
景牧野的手掌撐在門框上方,淡淡道:「有事?」
紀揚陡然回頭,說了一句:「野哥你醒了。」
景牧野安撫性地將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目光卻仍是向著曹岩的。
曹岩看著那隻略顯親密的手,無語了一瞬。
他覺得某人可能成事了,於是剜了景牧野一眼,「都幾點了,還要不要吃飯了?」
景牧野抓了一把自己的寸頭,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
香甜的睡眠被打斷,他難得有些煩躁,於是臭著臉道:「睡得有點過頭了,馬上來。」
說著,「砰」的一聲,景牧野關上了門。
曹岩被迫吃了一鼻子門灰,「嘶」了一聲,叉腰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