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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鼬,他是木葉要殺害的宇智波的一員,沒有鼬,他的眼睛早被志村團藏挖走了。
「宇智波只有宇智波才可以評判,也許宇智波有叛亂的族人,但同樣也有期待和平的,哪怕他們不原諒鼬,也絕對不是你們這些人可以指摘的!」
你們在宇智波的保護下平平安安的成長,有什麼臉面仇視、批判宇智波鼬?
如果沒有他的「喪心病狂」,木葉的忍者和宇智波的忍者必然有一場大戰,別的國家的忍者趁虛而入,那麼像櫻這樣的忍者馬上就要投入戰場。
戰爭不分年紀,同樣不會區分性別。
木葉的平靜,木葉的安詳,木葉居民每一個人的笑容,都是踩著宇智波的血,踩著他親人的生命,踩著他最愛的哥哥的隱忍痛苦得來的,只要一想到這個,他就恨不得夷平這裡!
你們這些被保護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理解、什麼都不關心的人,甚至還在背後議論宇智波鼬多麼的喪心病狂,多麼的罪大惡極,他怎麼可以忍受?
那不僅僅是他的哥哥,也是宇智波一族僅剩的驕傲。
這些話明鏡和宇智波鼬也聽到了,羽墨雕聲勢浩大的降落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只有佐助一個人還沉浸在翻覆的劇烈情緒之中。
明鏡戳了戳宇智波鼬,佐助憎恨著木葉,說著木葉的那些人什麼都不知道又何嘗不是在說自己,憎恨著一直憎恨著哥哥什麼都不知道的自己。他甚至還在因為鼬的身體情況自責,因為他差點間接殺死鼬而自責。
幸好鼬沒死,不然佐助要遭受多麼大的打擊,愧疚痛苦會讓他毀滅木葉成為必然。
所以,你還不去安撫你那又要暴走的歐豆豆?
看著宇智波鼬上前,春野櫻稍有些不自在的給他讓開路,然後發現束縛自己的查克拉線已經解開了,蠍正在和迪達拉說些什麼,他們依舊穿著曉的制服,紅與黑的顏色搭配看上去高冷禁慾,讓人不敢接近,退卻心瞬間升起。
她一個人站在這裡挺尷尬的,無論和誰說話都覺得不合適,那麼這裡唯一可以讓她擺脫這種尷尬的人就只剩下了明鏡,明鏡蹲下身,一張一張的把散落在地上的紙撿起來,有一張直接被風吹飛,眼看著要飛走,一道銀色的流光飛快的划過她眼前,銀針將它釘在地上。
春野櫻走了幾步,把銀針□□,拿著那張紙到明鏡面前,她正在慢條斯理的整理,看到面前多出的「傳單」,順著手臂,她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臉上,「謝啦。」
她驟然鬆了一口氣,其實她自己也奇怪明明她和明鏡的關係不是很近,這是第一次近距離交流,卻不會感到尷尬。
也許是因為她未來是自己的師母?
看著明鏡又去撿飛的遠了一些的,春野櫻跟了上去,雖然奇怪但還是和她一起撿,邊撿邊問:「你為什麼要撿這些?」
「不能放任佐助污染環境啊。」明鏡抬起頭,一臉正經的說。
春野櫻:「……」你認真一些會死嗎?
「好了不鬧你了。」明鏡停下動作,開始回想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做這些事的,應該是剛開始四年前的時候吧,她剛開始閉關,從那時候就已經謀劃著名用這種方式將往事大白於天下。
這種方式她也不是第一個,古來討伐無道之人,攻城的一方就會寫一篇洋洋灑灑的討伐檄文,用弓箭的方式帶進城,以奪取民心。
說真的木葉不算是無道,所有的木葉居民又信奉火影,只要火影說這上面都是胡扯,民眾們就不會糾纏這些,頂多會有些流言蜚語,但時間總會壓下這些。
民眾好糊弄,可是這一招針對的才不是他們,而是家族,冠以日向、奈良、油女、山中、犬冢之姓的大家族,這些人也許忠於木葉,但有幾個人的眼界超脫於家族,放在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