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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孩子一瞬間失去了聲音,其實他剛才就被谷明鏡打擊的不行,和這個忍者說話只不過是在硬撐著,說了這麼幾句話又被會心暴擊兩萬點,十二歲,自尊心和自卑心同樣的強烈,幾乎要崩潰。
忍者湊近了幾步,仔細看了看他,突然誇張的大叫起來,「喂喂喂,我不過說了這麼幾句,你就要哭啊。」
次郎轉身就跑,碰的撞上了瞬身在他面前出現的忍者,忍者扶住他的肩膀,「你跑什麼?我是來幫你的。」
「幫我?為什麼?」次郎有點傻,不知道為什麼上一刻還在嘲笑自己的人下一刻說要幫忙。
忍者摸了摸他的頭,溫柔的動作卻說出讓人不寒而慄的話語,「我見不得宇智波,連相似的都見不得,那個遺孤我動不了,這個的話還是沒問題的。」他說完笑了笑:「怎麼樣?我對你很坦誠吧。我們各取所需。」
次郎這才發現這個人笑起來其實很好看,連那條傷疤都能增加不少魅力,有一種缺憾的美感,讓人眼前一亮。
「你說,我該怎麼做?」
目送著這孩子遠去,這忍者突然看向教學樓一層的某扇玻璃,那裡什麼都沒有,倒是背後傳來了女人成熟的聲音,「你又在欺負學生,怎麼就那麼喜歡和卡卡西較勁?」
忍者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下午,谷明鏡和井之助吃過午飯回到學校,兩個人走在走廊里,一步步踏在照進來投在地上的陰影上,看上去溫暖而和諧。
「你看,都沒什麼精神。」谷明鏡抱著喝得一塌糊塗現在還沒清醒的松鼠向井之助抱怨。
井之助摸了摸小松鼠的耳朵,「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都不相信松鼠也會喝酒。」
谷明鏡:「現在你該相信了,要是它醒著肯定不讓你這麼摸它耳朵的。」
想起被暖暖怒撓的經歷,井之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誰讓小松鼠的耳朵辣麼軟,讓人就想摸摸摸!
谷明鏡本來在笑,卻突然停下腳步,看向拐角。
拐角走出個人來,藏藍色的高領上衣,深色短褲,一張清俊略顯冷酷的臉是女孩子最喜歡的模樣,谷明鏡還可以在腦海里還原出他背後的團扇族徽。
捅腎之夜過去那麼久,連始作俑者都不再飾這個族徽,只有這個少年執著的穿成這樣。
「……」
花蘿:「……」
小團扇你幾個意思?我表示完全不能從你複雜的眼神讀出意思啊。
「井之助,你先去教室吧,我和小……佐助同學有話說。」
只能先把井之助支走,井之助一向聽谷明鏡的話,點了點頭就走了,路過佐助的時候還真摯的說了一句,「佐助君,你要冷靜,千萬不要打女孩子啊。」
佐助:「……」
花蘿撫額,感覺無限心累。
天然呆終於一步三回頭的走了,花蘿看向小團扇,小團扇把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這樣啊,他要對付我們嗎?」谷明鏡聽了之後不怎麼驚訝,佐助看了她一會,問道:「你不生氣?」
花蘿:「有什麼可生氣的?要是我親近的人要對付我,我肯定是會難過的,但柴崎次郎,分量不夠。」
她說的雲淡風清,那樣子和她打落次郎的手裏劍,淡淡的警告他去向老師認錯的模樣別無二致。
「佐助?」花蘿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佐助回過神來,不知道為什麼側過身子不看她。
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的手裏劍是誰教你的?」
「是個不守信用的宇智波。」
「止水……嗎?」
谷明鏡睜大眼睛,就在佐助想提起這個人她是不是傷心了,她突然微笑著說:「我提起不守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