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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遇安懶得理這對八卦的母女,直接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了。
這一次喬遇安根本連門都沒敲,直接爬樹上去了,臥室門口他敲了敲門卻沒有得到回應,喬遇安擔心時年再有什麼事情便直接推門進去了,床上沒有人,也沒有被子和枕頭,喬遇安有了上次的經驗,這一次直接走過去打開了柜子。
時年躺在柜子里,正睡著。
第二次看他睡在柜子里了,喬遇安也明白了這個柜子為什麼大的誇張,或許對於時年來說,這根本不是柜子這麼簡單,而是他的一個避風港,可以給予他足夠的安全感。
看時年睡的安穩,喬遇安便沒有出聲叫他,小心翼翼的又將柜子關上,退出了房間。
想起了臨走之前給時年做的午飯,提醒過他不要收拾,喬遇安想著現在反正沒什麼事情就直接下樓去收拾了,卻不想不管是餐廳還是廚房裡,都被收拾的乾乾淨淨,就連喬遇安之前放在椅背上的那條圍裙也被掛在了廚房它該在的位置。
這人當真是一點都不在乎身上的傷口啊。
喬遇安嘖了一聲有點不爽,可如今收拾都收拾了,喬遇安也沒辦法,無奈的嘆出一口氣便想著要再幫他做頓晚飯,等他醒來的時候可以吃,可清理食材的時候喬遇安才發現廚房的垃圾桶里全都是自己中午做的飯菜,看份量是一點也沒吃。
在自己離開之後,時年將自己做好的飯菜全部倒了。
喬遇安盯著垃圾桶靜默了一會兒,倒沒什麼特殊的感受。
別說如今喬遇安知道了時年的病症情況,明白他的做法再正常不過,就算不知道,自己這些天對時年隱瞞的這些事,時年生氣不肯接受自己的好意也是無可厚非的。
只是這頓晚飯還要不要做?
但最後喬遇安還是做了,雖然時年很可能還是不會吃,但萬一餓了,想吃呢?總好過什麼都沒有。
時年不知道是不是還是不舒服,喬遇安做好飯的時候他還是沒有醒過來,喬遇安沒有打擾,去了書房。
書房還是那天意外之後的樣子,現在索性閒著也是閒著,喬遇安便動手開始收拾了。
有些書上沾染了血,喬遇安沒有放回書架,單獨放在一邊,想著等下拍個照去書店再原樣買回來。
書的種類很多,五花八門關於哪方面的都有,有那麼一瞬間喬遇安甚至覺得這些書很可能是時年買來充書櫃的也說不定,但每一本書都有大量被翻閱的痕跡,只除了一類書。
來自一個筆名名叫巫岳寫的小說。
書架上有不少的小說,但唯獨巫岳的小說是沒有被翻閱過的,不喜歡嗎?可不喜歡為什麼要買?而且,為什麼連他剛出版的就連喬遇安都沒搶購到的書他都有?
巫岳是喬遇安很喜歡的一個作家,他的每一本小說都讀過,有人說巫岳的文字和故事都太過現實,太過於血淋淋,讓人壓抑喘不過氣,但喬遇安只覺得真實,他的《孤兒院》,《誰是惡魔》,《原生無罪》等一系列現實題材的小說都曾引起社會反響,多數也都被影視化搬上熒幕。
但這兩年出版的書籍卻很少,只有這一本喬遇安正拿在手裡的《我是殺人犯》,喬遇安很想看,卻一直搶不到,此時有借來看看的意思,不知道時年會不會同意。
書房損失不小,幾十本書,還有一個電腦顯示屏,不過好在是台式機,重要資料應該沒有丟。
喬遇安將這些東西都整理好放在角落,關了燈轉身離開書房,卻在打開手機自帶手電筒剛邁出腳步往樓下走的時候,看到了從臥室里出來的時年,時年完全沒有想到自家還有人,見到喬遇安的第一時間就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豎起了全身的防備:
「你……」
喬遇安看到了時年的驚慌,即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