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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點了點頭。
得了保證,林文康這才帶著阮星來到錦川會所。
自從和林文康鬧翻,林修齊來錦川會所的次數更勤了,與其說是來找樂子,不如說是來給林文康添堵的。
總是提些過分的要求,甚至明知會所里的工作人員被點了,還偏去把人搶過來。
經理不知花了多少心思才將客人安撫好,能來錦川會所消費的人,他們都不能得罪,弄得工作人員心力交瘁。
經理不止一次的提過林修齊的荒唐事,林文康只是笑笑,順便給經理加薪。
帶著阮星來到包間,林文康說:「林修齊在他的特殊包間,從這裡能看到他們在做什麼。」
打開電視,上面出現的儼然是林修齊所在包間的畫面。
阮星:「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監視他的?」
林文康笑了笑:「不能說是監視,我是會所的負責人,他是我的晚輩,又經常闖禍,這種手段只是為了防控風險。」
阮星瞟了他一眼,這人總是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
目光落在電視上,林修齊正左擁右抱,懷裡的年輕男人正給他餵酒。
林修齊笑得一臉享受,絲毫沒有因為外界受到影響。
甚至外界越說他的不好,他就要過得越放縱,以此來作為反抗。
嬉笑打鬧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阮星恨不得衝進屏幕里撕爛他的嘴。
害了別人的命還能喜笑顏開,這樣的事根本就不該存在!
林文康說:「醜聞發生後,林修齊一直這樣。」
阮星笑得嘲諷:「他是想用這樣的方法表達自己的不滿。」
林修齊從小喊著金湯匙長大,林夫人對這個唯一的兒子簡直到了溺愛的地步,其他人也是哄著捧著,這樣環境養成了他現在的性子。
自私、傲慢、無情、暴躁、虛偽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投胎技術。
林文康說:「他覺得這樣的方式是反抗其他人,實際上只會讓身邊的人對他更失望。」
屏幕上的林修齊抱著年輕男人親了一口,「像你這樣乖的人才討人喜歡,那些算計我的、不聽話的都不配我費心。」
男人附和道:「那些人就是不識好歹,林少這麼優秀的人,願意看他們一眼,他們都該偷著樂。」
林修齊大笑著將杯子裡的酒喝光。
酒意上頭,林修齊抱著男人的脖子親吻起來,動作急切,還帶著點發泄的意味。
阮星不由得皺眉,眼底是不加掩飾的噁心。
林修齊扯開男人的衣服,卻在即將往下進行的時候停下了動作。
他又想到了阮星,接著酒意,他大聲說:「所有背叛我的人,我都不會原諒,他們都該付出代價,就算他們死在我眼前,我都不會看他們一眼!」
阮星立即握緊了拳頭,更加堅定是林修齊害了金子煜。
就算不是他,林修齊也是罪魁!是禍首!
林文康的手搭在阮星的肩上,阮星竭力壓抑著怒火。
包間裡的聲音繼續從耳機里傳來。
另一個人將手機舉到林修齊面前:「林少,你看這個消息,死的人就是那個算計你的。」
林修齊拿著手機翻看,眉毛擰在一起。
雖然他早已經厭煩了金子煜,更痛恨他對自己的算計,但他從沒想過要金子煜死。
那人說道:「真是老天有眼,這種人連名聲都不要了,用那種手段害林少,想從林少身上討到好處,死了也算是為社會除害。」
年輕男人竟然也贊同這樣的說法:「聽說他總是糾纏林少,這次毀了林少的訂婚宴肯定也是想威脅林少繼續和他在一起,這樣不擇手段的人,死了也不可惜。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