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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落,兩個士兵已經在各自解著皮帶了。君王故意朝玉華斜一匕一眼,嘴角勾起:&ldo;南納神族後裔主公?你可曾想過會有今天?&ot;
玉華臉色蒼白,扶著本想起很,身子卻虛弱地從樹根旁倒了下來,臥在地上,一雙清冽的眸子沒什麼感情,低垂著不望,半晌一字一句地說:&ldo;是我大意了。&rdo;
&ldo;別想用法力,這藥可是好東西,我想不僅是你,只怕谷內的所有南納人都施展不出法力了。這藥我們家卿兒吃了許多年,不會錯的。你好好享受吧。&rdo;君王揮手,&ldo;你們可加快點動作,與南納人媾和,或許還能長生不老,況且,他還是主公,這可是賞給你們的。&rdo;
一個士兵踩在了玉華那席如白似雪的衣袍上,弄髒了衣料,另一個卻揪著他的發,又捂了一些藥悶住了鼻,手便朝他的衣襟里摸去。
是了,就是這般情景。
我如今記起來了,全部都記起來了。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幕……
周圍嘈雜極了,兵戎相見,谷里一片火光,大風吹來的燥熱的氣有著熟悉嗆鼻的藥味,遍地可聞哀戚的聲音和乾兵放肆的笑。
當時的我不敢看。
那時候的銀魅也像是後悔了,一臉詫異,撇過頭去,眉豎著,手臂手緊再收緊,身子僵硬極了。
我與他,罪孽深重。
那一邊肆意的調笑聲越發地大了,一個粗俗的士兵甚至一邊摸著,一邊迫不及待地解了褲頭,掏出了那噁心的東西,傾身湊了過去,叩著玉華的下巴,要塞進去。
玉華滿是塵埃的臉上,雖是被踐踏在腳下,可在揚起的塵土下那一雙眸子極是清亮,這麼冷冷毫無感情地望著我,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像是被作踐的不是他,
哀大莫過於心死。
但那呻吟聲,哀求聲四起,針尖一樣地扎進了我的耳膜里,胃也揪了起來。
我依稀記得那時候,腦子裡像是被炸開了似的,疼得我唇嚼抖著,眼前一片模糊,景物都像是蒙著一層血光,那麼的不真實。
那襲被撕破的白袍近在咫尺,四周充斥著的辱罵和煙硝味像是盪在空氣里,心裡有一股氣四處衝撞著,像是找不到宣洩,腦子裡浮現了一些斷斷續續古老的字句,我知道這是什麼。
也很清楚,念出它來,會有什麼後果,這一切回歸於平靜,而我會煙消雲散。
一切都有個盡頭。
該來了,便不要躲,這便是宿命。
當時站在我身旁的銀魅像是察覺了,一臉詫異地望著我,嘴裡一張一合地說了些什麼,可我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聽不到,只是機械地把停滯在嘴邊的那段古語給念完,一股莫大的內力在我胸口裡翻攪著,四處衝撞得不到發泄,耳膜里嗡嗡作響,很疼。
銀魅用力地將我摟住,甚至想拿手捂住我的嘴,他那麼慌張與手足無措。
胸口燒得像是被火燎了一般,莫名的暖流湧上心口蔓延到四肢,四周無風,衣袂卻翩趾,身子竟有些飄飄然了。
樹下騷動一片,那兩名士兵也停下了骯髒的手,褲子松垮垮地褪到了腳跺處,光著下體就這麼仰頭望著我,一臉的驚惶。
玉華疲憊地躺在地上,身上的衣衫有些亂,但還算整潔,裸露在外的肌膚上被沙塵染髒了,依稀可見被肆意虐玩的紅彤的痕跡, 下體的袍子被撕了,褒褲卻還在……
幸好,還來得及。
狂沙四起,馬嘶鳴不止。
他抬著頭,乏力地眯著那眸子,一雙眼就這麼恍惚地望著我,最後凝神,撐著身子想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那眼裡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