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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勒伯爾說:&ldo;我們沒有找到他,他失蹤了,哪兒也找不到。我們認為&l;秘密軍隊組織&r;的人也像我們一樣,對他不太了解。黑社會裡的人說既沒有聽到他,更沒有看到他;科西嘉公會的人則認為他根本沒有在巴黎。&rdo;
部長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下去,沉默地望著桌子另一邊的偵探;勒伯爾則眨著眼睛,並不開口說話。部長接著說:&ldo;我想我們對於你追蹤了十幾天的這個人現在究竟在哪裡,絲毫沒有把握,你以為怎樣?&rdo;
e 爾說:&ldo;他是在巴黎,躲在某個角落。明天你是怎樣安排的?&rdo;
這位部長看上去很苦惱。
&ldo;總統不同意有任何變動,甚至連程序也不讓改。今天上午我和他談了這件事,他很不高興,因此明天的日程將和已經公布的內容一樣。10點鐘他將在凱旋門點燃這神聖的火焰;11點鐘在聖母院做彌撒;12點半在蒙特瓦勒里昂死難烈士紀念堂進行默禱;然後回愛麗舍宮去午餐並休息。下午只有一項紀念活動,就是把解放勳章授給公認的在抵抗法西斯戰爭中有功的十名退伍軍人。
&ldo;這項活動安排在下午4 點鐘,地點是蒙帕納斯車站前的廣場上,這是他自己選定的地方。這個車站即將改建,如果提前動工的話,這將是我們利用它作為背景的最後一次解放紀念活動。&rdo;
勒伯爾問:&ldo;打算怎樣維持群眾秩序?&rdo;
&ldo;我們已經擬定了一個方案。每個活動進行時,群眾應該比往常離得更遠些。每個活動開始前幾小時,周圍就放上鋼製的欄杆,然後把欄杆內的上上下下進行徹底的檢查,包括陰溝在內。附近的每幢房屋和公寓,都要進行搜查。在每個活動的儀式開始以前以及在儀式的進行之中,附近的屋頂上,都將有荷槍實彈的守衛人員監視著街對面的屋頂和窗戶,任何人不得通過欄杆,除非是有關的官員和與活動儀式有關的人。
&ldo;我們還作了更周到的安排,聖母院的屋檐下和里里外外都將布滿警察,包括屋頂和尖頂在內。參加彌撒的每個教士和合唱團的歌童,都得經過搜查,看有沒有暗藏武器;即使警察和共和國保安部隊的戰士,都得有特別通行證。為了防止豺狼扮成保安人員混進來,通行證要到明天早晨才發。
&ldo;在過去的24小時中,我們還把總統坐的汽車換上了防彈玻璃,這當然不能讓他知道,否則他就會火冒三丈的。仍然由馬魯駕駛這輛汽車,我們要他把車開得快些,萬一有人開槍也可以避得開。杜克勒還打算在總統身邊安排不少身材高大的官員和軍官們,但並不讓總統知道。
&ldo;除此之外,任何人要進入離總統200 米範圍內,都必須受到毫無例外的搜查。這必然引起外交界的反對,而報界也會造反的。為此,所有報界和外交界的通行證,都將在明天早晨突然更換,以免豺狼冒充他們混進來。至於任何人如果攜帶包裹或長形的物件的東西,一看見就把他趕走。你看怎麼樣?&rdo;
勒伯爾想了一會兒,像一個小學生坐在老師面前回答問題似的,雙手在膝蓋上揉弄著。說實在的,他現在感覺到在第五共和國內,警察的權也實在太大了,而他畢生在執行搜捕罪犯的工作時,僅僅是把自己的眼睛比別人睜得更大些而已。
最後勒伯爾說:&ldo;我想他不至於再來自投羅網了。他是個貪財之徒,他是為了錢才來乾的,因此他幹完後一定要逃出去,才能活著去花那筆錢。他在7 月間到巴黎來探路時,一定已經制定了一個計劃,如果他對於逃生的途徑沒有預先考慮好,或者沒有把握的話,他早就回去了。
&ldo;為此,他必然胸有成竹,他早就知道戴高樂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