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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聞舟有點莫名其妙,穆遲這是突然生的哪門子氣?這變臉的速度都快能趕上川劇大師了。
然而此時穆遲心裡想的是:等以後他結婚一定要用度數最高的酒來招待客人,灌醉所有來參加他婚禮的人。
哼!
席間,齊凌攜白安竹一桌一桌地敬酒,從長輩開始,輪到穆遲等人那桌的時候齊凌已經有些微醺,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他不愧是穆遲的髮小,仿佛是知道穆遲原本的計劃,敬穆遲的酒比其他人要多出兩杯。
「感謝遲哥,」齊凌高舉酒杯,「我結婚你出了不少力,這杯我幹了,你隨意!」
說著仰頭一飲而盡。
穆遲隨之喝光杯子裡的酒。
喝完齊凌再次幫他滿上,不著調地說道:「我能遇見我老婆也多虧了你的離開,幹了!」
這話說得令人遐想,宋聞舟在一旁偷笑,齊凌還真是對穆遲搶他風頭這事頗有執念。
穆遲卻啥都不管只顧著喝酒,哪怕是齊凌說因為他姓穆要敬他酒,他也來者不拒。
宋聞舟還偷笑著,齊凌敬完穆遲後轉頭面向他,大著舌頭說:「宋聞舟,本來遲哥出國之後交代我好好照顧你,但實際上是你幫了我很多,不然以我的成績肯定不能和我老婆考上同一所大學,這杯敬你,可是你不能喝酒,所以我……」一個人喝就行了。
沒等他說完,穆遲拿過宋聞舟手裡做樣子的酒杯,樂呵呵地搶先道:「所以我替他喝。」
「也行,」齊凌不甚在意地說,「你們倆誰喝都是一樣的。」
穆遲喝完咂吧砸吧嘴,果真沒有任何醉意,追問道:「還喝嗎?」
齊凌擺擺手,「不了,我敬其他人去。」
說著彎起手臂讓白安竹挽著他走向隔壁桌。
穆遲頓覺遺憾,把玩著酒杯坐回位置上,低聲道:「沒意思。」
真就一點裝醉的機會都不給他,還怎麼指望宋聞舟留下來照顧他一晚啊?
如是想著,穆遲傷腦筋地轉頭看一眼宋聞舟,只見他挺直腰杆坐著,眼睛盯著面前的一道菜,神情微愣。
宋聞舟自聽見齊凌給他敬酒時說的話便一直靜悄悄的。
原來當年穆遲出國後還交代了齊凌照顧他。
雖然他並不需要,但聽到這個消息內心還是狠狠地一動,他還以為……
當年穆遲走之後,宋聞舟和他的聯繫漸漸變少,不是宋聞舟刻意為之,實在是隔著難以跨越的時差,再加上上了高三後學業繁重,沒那麼多精力黏黏糊糊的。
宋聞舟原本以為他和穆遲也會變得和轉學之前的那些朋友一樣,不常見面不常聯繫便慢慢淡出對方的世界。
若不是後來穆遲回國,一回來就對他展開強烈的暗示,不出兩個月便把他撩到了手,再過幾年說不定真的就徹底遺忘了對方。
沒曾想,原來穆遲出國之後和他聯繫變少、甚至有挺長一段時間完全沒有聯繫的期間,有叫齊凌幫忙照顧他。
「難怪……」宋聞舟動動嘴唇喃喃道。
「什麼?」身側的穆遲連忙湊近體貼地問。
宋聞舟轉頭瞥他一眼,眯了眯眼睛,眼底被笑意浸染。
難怪穆遲回國後什麼都不問就各種明示加暗示地追他,從沒考慮過他是否已經有對象的問題,也從不好奇他們分開的那幾年裡,他有沒有談過戀愛。
恐怕早已從齊凌的口中打探過他的消息。
不像他這麼老實,都沒想過要側面打聽穆遲的消息,曖昧期還暗暗醋過,吃味在他沒看見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人對穆遲示好過。
還有穆遲那個長著一頭金髮的英國鄰居,穆遲提過好多次,雖然聽上去就是普通的好朋友,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