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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放弃终归是痛楚的,所以,宁可用缩短生命来换取欢愉,人们也总是这般充满着贪嗔之念,并为之矢志不渝地执着。
唐风客栈能够财源滚滚,无疑取决于这样的一种无形枷锁地束缚着来往的酒客,只有百合香酒能够让他们美的享受。
所以,唐风客栈更多的却是以此来牟取暴利,但此时所说的,并非唐风客栈如何牟取暴利,而是这里的人这里的事。
楚皓天、沈婉月在唐风客栈对面的小茶馆一直坐着饮茶,直到这黑魆魆的夜笼罩下来,唐风客栈的喧哗渐渐地安静下来,他们便起身出了小茶馆。
更换了夜行衣,楚、沈二人摸黑潜入了唐风客栈,他二人在小茶馆守候了一天,除了看见聂谷、蝶舞二人进入了唐风客栈,没有任何可疑之人进入。
他们甚至开始怀疑。是否聂谷、蝶舞来到唐风客栈并非先行队伍,而是另有企图。
可是,当他二人从唐风客栈侧门边的一棵高大杨柳树旁纵身一跃,翻过围墙。进入唐风客栈之后,躲在黑暗处,正准备再次腾空跃起,进入唐风客栈的厢房。
倏地,从唐风客栈的一处偏僻的厢房骤然跃出两个黑影,看起身影,料想是一男一女。
楚皓天眼睛明亮。借着唐风客栈窗棂内透出来的微弱的灯火,已然分辨出这两人正是聂谷和蝶舞。
楚皓天与沈婉月二人紧紧地靠在角落处,倒也没被聂谷、蝶舞二人发现,而聂谷、蝶舞二人轻声纵上围墙,猫下身子。轻盈一跳,越墙而出。
沈婉月一双黑色的眼眸凝望向楚皓天。不容多想。楚皓天拉了一把沈婉月的衣袖,足尖点地,亦是飞掠而上,紧紧跟随着聂谷、蝶舞的身影而去。
聂谷、蝶舞二人一路施展精妙轻功,竟是朝着皇宫奔去。
楚皓天心下嘀咕:“这二人去皇宫方向干什么?莫不是去刺探军情?”当下,也不多想。与沈婉月皆是施展绝顶轻功,紧追不舍。
待来到皇城之下,聂谷从身后一探,掏出流星锤。用力一掷,流星锤“哗啦、哗啦”地射向城头。他与蝶舞身影一纵,蝶舞手中的乌金软鞭挥出,两人便纵上了墙头。
楚皓天、沈婉月略微迟疑,待聂谷、蝶舞进入皇城之后,双双施展壁虎游的功夫,未发出丝毫的响声,进入了皇城之内。
聂谷、蝶舞上得城内,翩然一跃,上了屋檐之上,提起真气,行走如风,疾奔而去。看方向乃是明太祖朱元璋的御书房位置。
楚皓天、沈婉月皆是惊愕,沈婉月低吟的说:“难道聂谷、蝶舞二人乃是进宫行刺朱元璋?”
“看他二人的行踪,是朝着御书房方向,极有可能是行刺朱元璋。”楚皓天早已看出了点端倪,事不宜迟,与沈婉月紧追而去。
皇宫内,灯火辉煌,院落里面,到处是官兵守卫,看样子这皇宫已经是里里外外地重兵守卫。
皇宫不愧是皇宫,雕栏玉砌的栏杆,镌刻镂空的楼宇,气势磅礴,厚重而庄严。琉璃青瓦,鳞爪飞扬,既显得大气,又显得精致巧妙。
院落内,花草树木,蔚然成荫,一阵阵幽香铺洒在空气中,熏着凝重地夜幕。微风徐徐,时而飘来一阵桂花香,时而飘来一阵兰花香,更有芍药、牡丹等雍容华贵的花香弥漫。
皇宫的确是琳琅满目,令人应接不暇。但是,楚皓天、沈婉月二人却是丝毫没有心思欣赏这皇宫夜景,而是紧随聂谷、蝶舞,他们已经达成了默契,非要看看聂谷、蝶舞究竟想要干什么。
正当二人迟疑之际,眼看前方的院落内,刚好有一大批官兵巡逻走过,他二人稍微缓神躲在屋檐上的黑暗处。聂谷、蝶舞已经将他二人远远甩在后面。
待楚皓天、沈婉月等那批官兵走过之后,重新去追聂谷、蝶舞,却是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