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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的東西動了動。她有些煩躁的翻了個身。心情在此刻已經放鬆了下來,卻莫名其妙的空虛不安起來。似乎連心跳也失去了素日應該有的節律。
她終於半坐起來,解下內衣,換上件半新的白色睡裙。現在,被解放的生命,自外面看去只是微微有點點突起而已。而她的身體在別人眼中應該和一個姑娘的身體並無多大區別。
她滿意的又拍了拍肚子,那東西仿佛抗議般猛的動了2下。果然和他的父親一樣,那個男人,倔強而決絕,每次都雷厲風行,包括這次突然同意了她的全部條件。而昨天,在她哭鬧著威脅要把他的事情全抖出去之前,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的走了。丟下她一個人,一個大著肚子、和他上過床的小女人,在半夜12點,站在下著雨的大街上。
後來,自己是在一個通宵影院裡過完這個夜的。學校是回不去了,自己這樣狼狽。也不想去求他。告發他,又有什麼用,不過是損人不利己。她知道,自己其實是真喜歡上他了。真他媽的賤。
在綿長的思緒中,她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夢裡面,她覺得自己飄在一個冰冷的水面上,到處飄著甜而且腥的味道。如同她小時侯看見菜場裡殺蟮魚時候所聞到的味道。偶爾,那蟮魚肚子裡還會有小的蟮魚,一划,那小東西們便扭將出來。再一划,便都死了。人總是那麼狠,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這樣的場面之上。她一噁心,便從床上醒過來,看看窗外已經是半夜了。
還是冷,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她想抓被子來蓋,才覺得渾身都沒有了氣力。再往下探,竟摸到一手的濕滑。自己知道是什麼,卻不想相信,抬手。舉目刺眼的暗紅。
無力的再按腰間,鈍鈍的痛,卻是空了,什麼都不剩了。那刻,神志卻流著淚清明了。空氣中一點點將肉殼拋卻了,飄起來,轉身。床上那個青白著臉、衣服上全是血的女人,可不就是那個自己嗎。
女人就這樣死了。她不甘心。她要報復。那樓里從此多了個女鬼。呵呵。瞧。零,她就在你背後。你幹嘛不敢回頭去看?
哈哈,你覺得我壞嗎?那她呢?那她的男人呢?你知道那男人是誰嗎?哈哈,我可不告訴你。你不是也和她們、還有她一樣嗎?你要自己問她。我不告訴你。你能猜的懂我。你就能猜的懂她。
今天,故事啊說的是零,噓!我回頭和你再說。你不要走哦。瞧,醫生來了,要叫我吃藥了。你和她們都藏好了。別給人瞧見了。
吃藥,我要吃藥,按時吃,病好了,我是一個乖寶寶。乖寶寶,長大了,長大了,坐花轎。新郎官,長的俏,說要,說要,養個大寶寶。
夏天怪談之
這個城市裡
遇見如同愛情
都是那麼奢侈
這個城市裡
怎麼駐足四顧
細節也是奢侈
任靈魂成為漂流瓶
希望著它找到幸福
看了丹野忍的插畫,一個故事慢慢出現,於是寫了出來,寫在那些畫面之上如果,這也是對那些畫的褻瀆,請神可以原諒我的一時衝動
故事請見我的個人blog吧呵呵
放個大大的鴿子了
夏天怪談之新生
(1)
我和安生是大學同學,當時,曾是極要好的朋友。畢業後有幾年沒見,不僅僅因為忙,還因為某些刻意。
當年的友情,由於時間的關係,多少有了些淡漠和隔膜。我不是不知道這些,可是如今我卻不得不帶著蕭蕭去見他,把這孩子託付給他。十年,這樣的十年啊。歲月足夠讓一些人變老、把一些事忘掉。可是,我仍是原來那個多少有點幼稚和刻薄的女孩;不得已的帶著一個新人去投奔另一個故人。
這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