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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容辩驳。
所以,她就这样木然地循着李靖穆的指引,走到了现在所站的地方——马路的中央。
然后,她听到身后了卡车高声的汽笛鸣叫。
她来不及回身,也不想回身。
如果能就这样死去,至少不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安眠了么?
原来这就是那个医生所说的上帝么?长发女有些茫然地想着。
“感谢上帝!”长发女闭上了眼睛,等待那轰鸣声给她带来她那梦寐以求的安歇。
“上帝一周也有一个礼拜日,”一个充满无奈的声音忽然从女人的身后响起:“为什么我连一个好好的休息日都没有?”“破”当长发女听到另一个低沉的声音之后,那原本刺耳刹车声和鸣笛声便倏地一下全都消失了。
女子愣然地回过了头。
她没有看见车头,没有看见鲜血,也没有看见死亡。
她看见的是车轮,车轴,马达还有汽缸等车子的大配件,伴着零碎的螺丝和铁片一起飘舞到了空中。
那应该是卡车的东西,变成了一场雨,一场夹杂着汽油味儿的“铁雨”一个男人,在这场铁雨之中,带着鬼魅一般的眸色,看着女人淡淡道:“你的上帝今天放假,我代班。”----------------小小的外传:张辉勇和他的叉圈酒阿梅总说自己很倒霉,一早上已经差点死过去好几次。
长发女已经多日没有睡过一分钟。
言先生少有的休息日也给搅了。
但在这个故事里,最倒霉的不是她们,应该是这个名叫张辉勇的卡车司机。
直到被从空中落下的,自己卡车里的马达给砸晕之前,他一直以为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偷喝了那瓶洋酒的缘故。
昨天替码头拉好货之后,他就从他拉的一车洋酒里,给顺了一瓶下来——很多卡车司机都这么做,也很少有人被发现。
在藏了一晚上,发现确实没人在意这事之后,他今早便很是得意地喝了那么一小杯。
这什么破酒啊?张辉勇皱着眉想着,味儿既没五粮液好,劲儿又没老白干大,就这破玩意儿,真能卖上好几千一瓶?
还有这算啥破名字?叉圈酒?这些老外认识的字也太少了吧,打个叉画个圈儿就算是名字了?真没意思!张辉勇就这样很扫兴地将酒扔到一边,上班干活儿去了。
但当他开着车上班之后,他却好好地领教了一下“洋酒”的威力。
刚出车的时候,他就碰上了一件奇怪的事儿。
一个小姑娘莫名其妙地一路狂奔,然后等跑到了马路中间,跑到了张辉勇的车前,她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张望起来。
老张立刻踩下刹车,但以当时的情况来说,老张都以为那女孩是死定了。
然后,奇怪的事发生了。
一个人影忽然凭空出现在车头与女孩之间,手一挥,张辉勇的卡车就飞了起来。
老张可以向天发誓,他确实是飞了起来。他甚至可以看到旁边高架上的红色小QQ的车牌号码。
飞翔了大概五秒钟,重重地落地感将他差点从椅子上弹飞起来。
老张赶紧刹住了车,下车一看,哪儿还有什么女孩和神秘的人影?
“这外国酒的后劲儿,看来挺大啊!”老张摸了摸自己的头,喃喃自语了一句,便也就继续干活去了。
可他的霉运,却还没倒完。
送完了一批货后,张辉勇吹着口哨行驶在从码头回公司的路上,这时,又有一个女人,忽然晃到了他的车前。
“不是吧?又来?”老张骂了一句,赶紧踩下刹车。
不过这次还是来不及。
接着,又一个神秘的男人忽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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