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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姐夫,那只是一個說法。&rdo;趙如玉對尹光翟的幼稚行為也感到很無語,硬著頭皮解釋道:&ldo;這裡是不能住人了,我們總不能一直呆在這裡吧。&rdo;
&ldo;真的,真的不是要多住幾天?&rdo;尹光翟似乎仍有些不信地問。
呂若燕深吸了口氣,壓下一巴掌抽上去的衝動,轉身不去理他,乾脆和紅櫻她們一起去收拾東西。
下午,一行人出現在潘水鎮的貧民窟里。
他們這一群人,不僅男的俊女的俏,而且穿著打份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少爺小姐,大年初一,會出現在這條街上,絕對是讓人覺得很有違合成。
&ldo;燕兒,你們來這裡幹什麼?&rdo;尹光翟看著他們停在一座低矮的小院需前,面露疑惑地問,自己不記得燕兒在這兒還有什麼有關係的人。
呂若燕和趙如玉對視了一眼,誰也沒回答他的話,趙如玉只是吩咐,秋雲上去敲門。
&ldo;誰啊?&rdo;一個溫柔的女聲應門,聲音里透著一絲疲累,門打開後,一個穿著粗布衣裙的中年婦人,出現在幾人眼前。
也許是為生計所困,眼前這個婦人明明只有四十來歲的年紀,頭髮卻已半白,臉上也早早地刻上的風霜的痕跡。
&ldo;你們找誰啊?&rdo;婦人有些迷茫地看著眼前的人,這些人是走錯地方了吧,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呢。
&ldo;就是來找你的,來找你們家的。&rdo;呂若燕拉著趙如玉一起站到面前,向那婦人福了一福道:&ldo;伯娘,我和玉兒是來給你拜年的,新年好啊。&rdo;
余氏震驚地用手揉揉眼睛,驚喜地說:&ldo;莫不是青燕和青玉來了?&rdo;
&ldo;是,伯娘,我們燕兒和玉兒,只不過現在我們都有了自己的新名字了,我叫呂若燕。&rdo;呂若燕微微一笑,指著趙如玉說:&ldo;玉兒現在叫趙如玉。&rdo;
&ldo;噢,噢,好好。&rdo;余氏高興得不知說什麼好了,拉著姐妹倆住屋裡走,邊走邊喊:&ldo;他爹,他爹,你看誰來了?&rdo;
&ldo;誰啊?&rdo;一個蒼老的聲音自屋裡傳出來,呂若燕皺了皺眉頭,一直知道他們家過得不好,現在看來,他們過得比自己想像得還要慘。
昏暗的屋內,收拾得倒是挺乾淨,可也是因為這份乾淨,顯得格外的空曠,用家徒四壁來形容都覺得有些形容不了,正屋裡只有一張缺了腿的方桌,兩條長凳雖然被刷洗得很乾淨,卻舊得看不出本來的顏色,桌上放著幾個盆子,看樣子應該是昨晚沒吃完的菜。
&ldo;誰來了,瞧你這咋咋呼呼的樣子,咱家還會有什麼親戚會來。&rdo;說著一挑簾,從隔壁進來一個中年男子,看到被余氏拉著的呂若燕和趙如玉,先是一愣,不確定地說:&ldo;你們是沈青燕和沈青玉?&rdo;
兩人一聽,互看了一眼,呂若燕大方地說:&ldo;是,也不是,現在我們都有了新名字,我叫呂若燕,她叫趙如玉。&rdo;
&ldo;你們來幹什麼?&rdo;沈文山怒道:&ldo;來看我們笑話的嗎?&rdo;
呂若燕這才發現,沈文山竟是拄著一條拐杖出來的,整個身子全靠拐杖支撐著。
她一驚道:&ldo;怎麼回事,你的腿是怎麼回事?&rdo;
&ldo;不用你管,就當是我遭報應了行不行,現在你開心了。&rdo;沈文山幾乎是嘶吼著說出這句話。
&ldo;我要是開心,今天就不會來看你們了。&rdo;呂若燕不理會沈文山的暴怒,拉著余氏的手,來到院裡說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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