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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揮揮拳頭。
小孩到底還是擔心:「我真走啊?你一個人行麼?」
「裡頭有我的人。」
、、、
這兒外頭瞧著跟農家樂似的,進去才知道,什麼啊,特麼就是個低配版賭窩。
門敞著,嗆人的煙味溢出來,彭鬧鬧皺著兩條小眉毛看見背對她的喻蘭州正在抓牌,桌子這邊的男人瞧見她了,一看就不是來玩的,有點警惕:「找誰你?」
小姑娘進去拉住了喻蘭洲的手。
喻蘭洲看她在這徹底敗了興致。
是夠可以的。
他是真信了她內句話,這地界沒她玩不轉的。
「走!」小姑娘就一個字,要說喻蘭洲最近發起瘋來十頭牛都拉不住,這丫頭也夠嗆,跟著發瘋。
這邊的男人一瞧,猥瑣笑著,伸手搭彭鬧鬧肩膀:「小妹妹一塊玩嘛,哥哥教你啊……」
小姑娘嚇得一躲,那隻手幾乎是碰到女孩的同時被沉著臉的喻蘭州捏住了手腕骨,也不知道他怎麼捏的,疼的人臉發青,哎哎叫著:「你撒手!」
「有種再摸一個試試,剁了你手。」一米八五的男人如夜叉,重重推了那人一把。
那人踉蹌幾步站住,漲紅了臉:「你丫找死!」
說著就撲過來,彭鬧鬧趔趄幾下眼看要撞到桌角,喻蘭洲一撈,把小姑娘摁著腦袋護住,帶著往門口退。
看著要茬架,幾個牌搭子最煩這事,好不容易來一趟,還沒打過癮這是幹什麼呀,都勸,也說彭鬧鬧:「你也管忒嚴了,讓你老公出來打打牌怎麼了,都他贏走了,現在不能走,接著打,我得贏回來。」
好賭的人都一個心態,贏了還想贏,輸了想翻盤。
可沒人能一直贏,也沒人能那麼容易翻盤。
剛才被喻蘭洲推了一把的男人兩眼還瞪著,瞧著是不想罷休。
小姑娘動了動,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反攥進手裡,她的手指用力捏了他的手心——
別惹事!
她怕他摘不乾淨。
可她自個不怕,
問對方:「你還想打嗎?等著,我找人來跟你打。」
說著手機摸出來打電話,思忖著誰離這最近。
喻蘭洲咬著後槽牙瞪了這丫頭一眼,修長的手指靈巧一拽,粉紅色的手機被他收進褲兜里,再把剛才贏的錢全灑地上,要帶人走。
對方遲疑了一下,不知道新來的什麼路數,錢拿回來也就算了。喻蘭洲反攥住彭鬧鬧整個給提溜出來一直拎到車邊,塞進車裡,攥著方向盤的指節發白,火氣很大地把車開了十公里,一腳急剎停在荒蕪路邊,冷冷一聲:「彭鬧鬧。」
小姑娘也正氣頭上呢,梗著脖子:「幹嘛你還有理了?」
話音剛落,就見喻蘭洲解了安全帶整個人傾過來,男人的身體帶著巨大的壓迫力,一直把女孩逼到車門上,再也無處可退——
「我說了沒下回。」
「內是什麼地方你敢一個人進切。」
「你想幹嘛?纏著我就想這樣?」
他都逼到鼻尖上了,大手在她後腰上用力摁了一下。
彭鬧鬧跟觸電似的整個人一顫,隨即委屈得紅了眼眶。她的眼白一直很乾淨,徒然爬上藤蔓似的紅血絲,叫喻蘭洲下意識往後退了兩分。
她先是氣勢很足:「我才不是想這樣!做對了你還?」
到了這又變成鬥敗的小母雞:「其他話我不說了反正你也不聽……」
最後一個尾音很輕很輕,明明是在狹窄的車內,可卻似乎有回聲,一遍一遍盤旋,叫喻蘭洲頹然鬆開手,人退回去,瞧著遠方的山,半晌沒說話。
打火機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