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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語笑的尷尬:「兒子先前說戲班子是兒子為了父親親自採買,其實不是實話。兒子哪有那麼多銀子?」她好像被定北侯逼到了牆角不得不說實話。
「這個戲班子是姨丈家養的,還未登台表演。兒子臨來之前,姨丈問我還想要什麼,兒子左思右想,不知道給父親送什麼生辰賀禮,便跟姨丈討了這班戲子來給父親賀壽。姨丈先還不肯,被兒子磨纏不過,這才答應了。他還說這幫戲子是預備著京里有貴人來要招待貴人用的,都刻苦排練了三四年了,裡面的人都是從小兒選來養在宅子裡練習的,外面的人見都沒見過。」
「兒子想著,外面的人來歷複雜,誰知道都經歷過些什麼,也就只有這種家養的戲子身世清白,也適合放在咱們侯府供父親閒暇之時聽兩曲放鬆放鬆。」
她邊說邊不著痕跡的打量金守忠,說到「身世清白」幾個字,便見他神色陰晴不定,好像無意之中戳到了他的軟肋,心中大奇:難道蘇溱溱跟金守忠之前,不大清白?
到底是身世不祥還是清白有暇?
金不語滿肚子主意卻跪的格外老實,話也說的漂亮:「兒子往日不成器,老惹父親生氣。不過今兒是父親生辰,原還想著逗父親一樂,沒想到又做錯了。」她作勢要走:「算了算了,反正我做什麼你都不滿意,等我回頭就派人把戲班子還給姨丈去,反正姨丈本來就不願意給我。後來姨母還數落了他一回,他才不情不願的給了,還說就當是送給父親的生辰賀禮。」說到後來她好像被自己脫口而出的話給嚇到了,連忙捂嘴,笑的更尷尬了:「兒子……兒子也不是沒為父親備生辰禮,只是拿不出手,才借姨丈的生辰禮一用,父親別怪。」
金守忠心頭疑慮盡消。
他與蘇州那位連襟處於多年聞名但未曾見面的狀態,連他成親也是姜嵐帶著孩子回來,夫婦倆從沒見過蘇溱溱唱戲的扮相,如何又能想到這一出?
聽說他的連襟是位一心沉迷賺錢的生意人,搞不好還真是巧合。
「算了算了,既然是你姨丈的一片好心,怎麼能拂了他的好意?」金守忠喝罵道:「還不起來?你以後若是再跑去親戚家胡亂討要東西,小心我打斷你的狗腿!」
金不語害怕的摸摸自己的腿,點頭如搗蒜:「知道了知道了!」在金守忠嚴厲的表情之下,又鄭重表態:「謹遵父親教誨,下次定然不會跟姨丈討要戲班子!」
金守忠跟她鬥智鬥勇的次數多了,如何聽不出她話中暗藏的玄機:「趕緊滾吧!」
不討要戲班子,總能討要別的吧?
金不語到了門口,小心問道:「既然已經賀過了壽,戲班子兒子是不是可以帶回別院了?」
她這副送出去又想討回來的模樣讓金守忠心頭來氣,一個硯台順手便砸了過去:「混帳東西,送出去的賀禮豈有收回來的道理?再說這是你姨丈送的賀禮,你的呢?」
金不語閃身避過硯台,拉開門一溜煙跑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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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蘇溱溱躺在床上,臉上蓋著帕子,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那一年,她還是十幾歲的小姑娘,與寄居在家裡的表哥金守忠兩情相悅,期盼著父母能夠答應兩人的婚事,然而未能如願。
父親不但不答應,還將表哥臭罵了一頓:「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做舅舅的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