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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家裡都十七八歲的閨女了,還不著急嫁?
當誰是傻子不成?!
竇夫人覺得事有蹊蹺,最後派了身邊的婆子細細去察問緣由,總算得知了如意館之事。
——竇路羞於提起,而跟著他的人更不敢提小主子的是非,相好的人家聽到風聲細推敲竟也覺得世子荒唐歸荒唐,可話好像沒錯。
竇路一屋子妻妾,連半個芽兒都沒發出來,可不就是種子有問題嗎?
金不言不生就算了,總不能湊巧一屋子女人都有問題吧?!
竇夫人聽到此事,氣的鼻子都差點歪了,連年都沒過好,急於想要證明世子的話是錯誤的,甚至還懷疑,過去竇路房裡的妾室通房們不能生,定然是金不言做了手腳!
狠毒的女人,自己不生也不讓別人生!
不過現在好了,她滾出了竇家,剩下的妾室們斷斷不會再受人壓制,想來抱孫有望。
竇夫人想明白其中關竅,召集了兒子房裡的妾室通房訓話,中心思想只有一個:生兒子!
妾室們聽著老夫人的訓話面面相覷——金大小姐性格寬厚,從不曾灌過她們絕子湯藥之類的東西,竇路也往她們房裡走的勤,她們倒是想生,可生不出來有什麼辦法?
竇夫人給兒子房裡的妾室通房們開完生子動員大會,想想兒子的傷腿,暫時不敢輕舉妄動,只恐傷了兒子的根本,只能再想辦法物色未來兒媳婦。
金不語被禁足在家裡讀書的時候,竇路便躺在床上養傷,如今將將能下地,還不能久站久坐,侯府的宴席便沒有參加。
竇夫人抱著看笑話的心情等著侯爺為世子定下萬芷柔,加上萬大將軍愛護女兒的心情,幾乎可以預見他去如意館狠抽世子為女兒出氣的日子為時不遠了。
哪知道世子膽大包天,居然抱著一對雙生子進了宴客的主廳,將那對雙生子放下來,向堂上的定北侯介紹:「父親,這是兒子的外室芸娘生的一雙孩兒。」她指著左邊的孩子說:「這是陽哥兒。」右邊的孩子:「這是旭哥兒。」催促倆孩子:「陽兒旭兒,快跪下向你們的祖父行禮。」又拉過她身後娟秀的女子向定北侯介紹:「父親,這是我的外室芸娘,趁著過年兒子帶了她跟孩子們進府來向父親請安。」
她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好像還有點隱隱的炫耀之色,仿佛有外室還養出倆私生子是多了不起的事兒,半點不需要遮掩。
滿廳死寂。
眾人都被她這番行徑給弄傻了,不少人心中暗想:世子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在外面尋歡作樂就算了,還弄出外室跟私生子!
弄出外室跟私生子就算了,這種醜事難道不該遮掩起來嗎?
她趁著過年一股腦兒帶回來,這是打誰的臉呢?
定北侯宛如被雷劈焦了一般黑著臉,好半天只知道喘著氣狠狠瞪著下面的一家四口,生吃了她們的心思都有了。
——他這是作了什麼孽啊?!
芸娘嚇的扯著世子的袖子直往她身後躲,倆孩子還不大會看人臉色,規規矩矩跪下來,聲音甜脆如桃,齊齊道:「孫兒見過祖父!」
父親說過的,磕完了頭說不定還有見面禮呢。
倆小人兒齊齊期待的瞅著上座的定北侯,可好半天祖父就跟被凍住了的冰雕似的,連個動靜都沒有。
倆小腦袋扭回來,失望的用眼神詢問:說好的見面禮呢?
金不語摸摸鼻子,為定北侯的禮儀不過關而尷尬,壓低了聲音哄孩子們:「回頭爹爹給你們補上。」
蘇溱溱扭過頭去,肚皮都快要笑破了,就怕遭人指摘,死死捂著帕子,還咳嗽兩聲以緩解肚裡的笑意。
「看來不需要問我家柔兒的意思了。」萬夫人冷著聲音,臉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