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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徐孟夏,縱使當初她很認可於智昂,也還是在初始時挑了不少毛病。
趙西南被這一番挑剔後,猛然發現自己不僅不是光芒足以照亮大西南的男人,還是婚戀市場的垃圾股。
「媽……」
「別叫我媽,我不想跟你辯駁了,我累了。」徐孟夏嘆了口氣,又接道:「總之我現在已經完全不能懂你了,我可以相信你挑這樣一個男朋友不是為了跟我示威,也不是拿自己的人生開玩笑,反正你總有你的理由,我做什麼都是綁架你,傷害你。所以,以後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徐孟夏沒給相其言多說話的機會,道完自己的理後便離開了。
趙西南有些凌亂,倍感不安地看著相其言,相其言卻是沒有太多情緒,轉而拉住了他的手,道:「走吧。」
回去的路上,趙西南幾次想開口,可相其言的目光卻始終跟隨著車窗外的夜色流動。
等終於到家,他嘆了口氣,終於提起勇氣問:「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糟了?」
相其言搖了搖頭,也終於說出了她下定的那個決定,「糟不糟糕的,反正我們都還有大把的時間去磨合。」
「嗯?」
「你不用跟著我去廣州或者北京了,我會留下來。」
「留在成都嗎?」趙西南不能確定。
「嗯。」相其言重重地點了點頭,道:「還有,我想把徐寧接回來。」
這大概是個衝動的決定,相其言想自己一定會後悔,特別是當徐孟夏再度試著對她的人生、她的生活、她的感情進行指點時,當徐寧、區歌、許自豪有各種麻煩事找上她時,當他們這一大家人又因為一點小事吵鬧不停鬧翻天時,當她感覺自己被束縛想換個新環境時……
可那樣之多可能發生的後悔,在現在的她看來都抵不上他們熱熱鬧鬧吵吵嚷嚷的在一起。
天富的競標就在這一周,相其言的計劃是完成競標後,飛一趟深圳,親自接徐寧回來。
這事她沒有太張揚,只告訴了趙西南一人,趙西南則堅持要跟著一起,理由是把上次在徐孟夏那兒的負分刷回來。
對此,相其言表示,「那祝你好運,徐女士可不是一般的挑剔。」
生活在歷經了一陣混亂之後仿佛終於要重新步入正軌,但上天好似不允許人太過樂觀一般,天富的項目,相其言從頭跟到尾,她很用心,亦真的看到了趙西南的才華,標書最終落定後,她反覆看了數十遍,以為無可挑剔,她以為這個項目該十拿九穩才對,卻不想,以失敗告終。
競標結束,相其言能無比清晰的洞見趙西南的失落,但他卻強忍著那情緒反過來寬慰她,說:「投標嘛,有投中就有投不中,有時候是我們真的技不如人,有時候則帶著點玄學,這一次,大概是我們運氣不太好。」
相其言卻只能苦笑,心裡隱隱想,或許周海的事還是對他們的競標產生了影響。
為此她感到無比內疚,可接著還要去接徐寧,她也只能強打起精神,但意外的事又接踵而來。
下午,相其言回到公司,直接被汪振學叫去了辦公室,說是有人舉報她跟方知遇利用職務之便向競爭對手萬家泄露了天富的標書,最終造成了 we 的競標失敗。
這簡直荒謬,相其言自辯,一她有起碼的職業操守,二她跟方知遇的所有交往都很合規,僅限於正常上司和下屬之間的範疇。
汪振學卻是冷笑,問:「我可是聽說她有意招募你去廣州那邊做她的得力助手啊?」
相其言無從得知他是從哪兒知道的這一信息,只覺得他這個說辭實在是強盜邏輯,於是反問:「怎麼?難道在這個公司,上司不能對有能力的下屬拋出橄欖枝?以及 we 什麼時候禁止過員工的內部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