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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是应该是种控制很严格的处方药,能配给他的话、说明他的疼痛程度已经超出了我平时的想象了。
“嗯!”方致远瞄了一眼瓶子,轻轻应了声。
瓶子里头是满满的一瓶囊状片、大概有十几粒的样子,不知道是为了这次出行而新配的,还是早就有、他没怎么吃过的缘故。前几次他腰疼的时候都是让他趴着、我给他揉揉、按摩按摩就好了,看来这次是没法子了他才要靠吃药止疼了。
空姐很机灵地送了被白水过来。
我先取了一颗药片塞他嘴里,然后托着他的脑袋、小心翼翼地喂了点水给他。看他费劲地吞那么大一颗药片的样子,我的嗓子里都有种上下不畅的感觉,连忙把剩下的水全给他喂了。
又坐下给他揉了好一会儿,他才觉得好些了。
机上的乘客已经全都走光了,只留下空姐们在里里外外地收拾着没及时还回来的毯子、耳机什么的。打扫卫生的地勤人员也叽叽喳喳地聊着、上来了,看到机上还有乘客都愣了一下、马上噤声了。
“走吧,小笛!”方致远轻轻地说了一句。
“再躺会儿!”我不让他动,怕一动、或者一换到轮椅上他又会吃不消。
他的轻便轮椅按规定不能上机,只能当行李托运。一进机场的时候,他就换乘了机场提供的轮椅。可是这些轮椅只是最普通的那种,不像他的那台舒适和方便。既没有硬质坐垫——只有一块软塌塌的PU革;靠背上也没有固定用的保险带。他刚才不肯松开腰上的支架就是因为怕自己坐在这样的轮椅上会坐不住。
“唔……走嘛!”他皱着眉、瞥了两眼刚走过去的清洁工。
“吃得消吗?”我还是不放心。
“嗯!好多了,这个药药效很快的!”他一个劲儿地点头。
我拧不过他,只好起身去拿被空姐塞在最后一排座位后面的轮椅。
刚才那个空姐看见了,急忙跑过来帮忙,轻声问我:“好些了吗?还有些时间。”
“好多了!”我感激地朝她微笑。
把方致远抱上轮椅的时候,我看他的眉头拧紧了一下,不过见我在看他、又连忙松开了。
我没说什么,收拾了行李、轻轻放在他腿上,谢过送我们出来的空姐之后、便推着他急匆匆地下机了。
“小笛……”方致远仰着脑袋看我。
“到酒店之后就给我上床睡觉!晚上不出去了,跟你外公外婆打个电话吧!要不叫他们来酒店吃饭!”我不看他、自顾自地安排着。
“哦!”他还是仰头看我。
“看着路!”我推了他的脑袋一下。
“你不是看着呢吗?”
MD!都疼到这份儿上了,还有心思跟姐姐开玩笑?!
我瞪他。
“你生气了!”他低低地嘟囔了一声、垂下了脑袋。
看着他顶着一头卷毛的后脑勺,我真是……柔肠百转!“没生气!是心疼了!”
“我知道!”脑袋还是垂着,不过声音大了点儿。
“知道个屁!”我捻指弹了一下他白花花的后颈肉,“知道还给我硬撑着!早点叫醒我、让我帮你揉揉不就好了吗?以前跟你说过的那些话你都给我听到哪儿去了?”
“我看你好不容易睡着了嘛!”他很委屈地嘟囔了一句,但马上又把脑袋仰了起来、问:“呃?你跟我说过什么话啊?”
“你身上疼、我心里就比你疼一百倍!”
他侧着头想了想,又问:“什么时候说过的?”
“我……”被他这么一问,我自己也糊涂了,只好强词夺理道:“哪儿记得几月几号啊?反正就是说过!”
他又想了一下,嘿嘿一笑道:“嗯!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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