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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客官真有雅興,小店前些日子正好來了幾罈子上好的秋露白。&rdo;說完小二不敢多看一眼旁邊那個面色慍怒的少女,轉身跑開了。
&ldo;我想喝酒,你管著我作甚!&rdo;紅蓼雙手抱胸,頭一歪,嬌顏上怒色不減。
&ldo;女孩子家喝什麼燒刀子,喝點秋露白解解饞就好了。&rdo;
話沒說完,小二就跑了回來。
&ldo;客官您的酒。&rdo;酒放在了連珏的手邊,接著拿了一杯牛乳放在了紅蓼的面前。
&ldo;姑娘多喝點牛乳對皮膚好!&rdo;說完他一臉驕傲,拍了拍手,走開了。
連珏看著坐在他對面,臉上神色變化詭異的紅蓼,一個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看他笑成了這樣,紅蓼惱羞成怒,拿著牛乳就破潑了出去。
連珏眼疾手快拿起桌上未用的白瓷碗,手腕一翻,將牛乳一滴不落的全部接到了碗裡。
&ldo;這可是人傢伙計的心意,狗尾草,你若這樣豈不是傷了人家的心意?&rdo;說著就把碗遞上前去。
紅蓼抬起手,將連珏桌邊的那壺秋露白拿了過來,嘴巴喊著壺嘴,咕嚕咕嚕一口氣,一壺酒喝的大半。
&ldo;你欠我一杯酒。&rdo;紅蓼喝完用袖子蹭了下嘴邊殘留的酒漬,酒香從喉嚨眼湧出。
連珏喊來小二又要了一個杯子,將酒壺從紅蓼手中奪了過來,將兩杯滿上後,將一杯酒放在了紅蓼的眼前。
&ldo;現在就還給你。&rdo;連珏拿起酒杯微微抬手,將酒一口飲盡。
紅蓼也端起杯子,放在了唇邊,不似連珏,她細細品了一口。
秋露白,采深秋草葉上的白露釀出的酒,香味清冽,悠悠草香卷著酒的辛辣,細品時似乎還能嗅到秋來草木的香冽。
用完膳,二人回了客棧。
夜色濃,躺在床上的紅蓼卻難以入眠,她今日穿這身衣服隱約覺得有些寒意,往日在花月宮時,她每隔幾日就要浸水,現在離開花月宮已經月余了,如果這樣拖下去……
她抬起手,看著自己小小的手掌。如今只是覺得冷,可能再用不了多久身子就要開始生長了吧!
就在此時她聽到門外有人走動的聲音,紅蓼猛然收回手,從床上坐起,側耳細聽,這人應該武藝不淺,腳步輕盈,紅蓼的手搭在了手鐲上,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今夜皓月當空,月色入泉,清冷的月光照亮了房間,憑著月色紅蓼走到了門邊,輕輕捅破窗紙,看到一個一身黑衣的人正輕步離開。
紅蓼悄悄推開了門,那人身影越來越明顯,紅蓼怕是尋仇的月剎門的殺手,手鐲里藏的毒,已經捏在指尖了。
門響聲驚動了那個黑衣人,他警覺轉身看著紅蓼,紅蓼也愣在了原地。
&ldo;連珏,你在干甚?&rdo;
&ldo;你要叫我祖宗……&rdo;跟著紅蓼進了房間,連珏嘴裡還念念有詞。
紅蓼懶得和他爭辯,點好了燈,坐在了床邊翹著腿瞥了他一眼。
&ldo;祖宗,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去?&rdo;紅蓼上下打量著一身黑衣帶著黑色帷帽的連珏,咂著嘴搖著頭,&ldo;祖宗,莫不是大晚上去……偷香去?&rdo;
&ldo;胡言!&rdo;連珏一聲呵斥。
紅蓼走過來,抬手拿下來他的帷帽,銀髮傾瀉出來,就像今晚月色。
&ldo;那你這是去作甚?我還以為月剎門來尋仇了!祖宗,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