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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昭朝他眨眨眼睛,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那邊田山蹲在角落裡等了近兩刻鐘終於將顧昭等到了,可要命的是,他剛來沒多久,他的肚子就鬧騰起來,為了不錯過目標人物,田山一直忍著,可越忍越難受。
小白臉終於來了,等他將事情辦妥就可以找茅房解決肚疼問題,這樣想著田山就忍著要噴泄的衝動起身要往小白臉那邊去,可誰知這一動作,就有「噗、噗、噗」的聲響發出來。
一股無法言說的味道瀰漫開來,四周人遭了大罪了。
聞著味道的趕緊捂住鼻子,不爽地嚷嚷道:「哪裡來的臭味,這味道也太大了點吧,這是一大早誰拉肚子了?」
「老天,這馬上要進考場了,還要遭這個罪,趕緊找個地方避避。」
不少人趕緊用袖子掩住鼻口往其他地方躲,轉眼這裡就清空了,現場只剩下一個人,那就渾身僵硬地站在那裡的田山,他剛起身,身後就一泄千里,他當時就傻掉了,怎會這樣?
「原來是他!」就剩田山一人,躲開的人都發現他身上可疑的污漬。
「老天,快看都從褲管下面漏出來了,老天爺,太噁心了,我快吐了。」
「這人到底是誰?看他也不像是來趕考的書生啊,是故意跑來噁心人的吧。」
向來臉皮厚得堪比城牆、對左鄰右舍那是能沾便宜就沾便宜,還會小偷小摸從不怕被人罵的田山,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丟臉,什麼叫窘迫,第一次想要挖個坑將自己埋了,可他不敢動,因為一動漏得更快,地上都有污漬了,可還有噗噗聲響發出來。
很快有人找來維持秩序的衙役,捂著鼻子指著那田山說:「就是他,快將他帶走,他又不是考生。」就算是考生,這情況也沒可能繼續參加考試了。
衙役也想捂鼻子想要撒手不管,但他們不能,於是只得忍著臭味叫上另一個衙役,將田山給拖走,田山掙扎著想叫,可衙役老不客氣地給了他一拳頭,結果這就造成更大的響聲,衙役覺得倒了八輩子霉碰上這麼個東西。
四周圍了一堆看熱鬧的人,對此指指點點,地上除了原來站立的位置,拖走的一路上都留下了痕跡。
夫子也目睹了這場鬧劇,不住地念叨:「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只有宋澤注意到顧昭的表情不太一樣,那絕對是幸災樂禍,宋澤壓低聲音問:「是你做的?」
顧昭朝他眨眼,表示就是他讓人做的:「你知道他一早蹲在這裡想做什麼麼,他是想陷害我,讓我進不了考場。」
宋澤表情頓時嚴肅起來,他沒想到嚴重到這個地步,這樣看來顧昭所做的事只是小小懲戒了,要是讓那傢伙得逞了,顧昭的前途會徹底毀掉。
「幹得好。」宋澤繃著臉說。
顧昭咧嘴笑。
他不過是將兩年前的遭遇在田山身上重演了一遍,當然加的巴豆份量重了點,小廝夜裡摸進田山家,為了保險,吃食和水裡統統加了巴豆,瞧,效果不就出來了。
宋澤同樣想到兩年前的經歷,對那田山可絲毫同情不起來了。
搜撿開始了,沒人再議論那失禁的男人的事,顧昭和宋澤再度將他們的考籃檢查了一遍,並留心四周的動靜,直到踏進考場前,都不能掉以輕心。
好在再沒意外情況發生,輪到他們時,兩人隨同另外三名學堂考生在夫子的目送下,走完所有程序邁進了考場門檻內,顧昭露出了笑容。
等到了自己座位拿到試卷,顧昭就更放鬆了,他準備得挺充分,試卷對他來說難度並不大。
整個縣試分成了五場,一天一場,每日早出晚歸,所以第一天結束後顧昭身邊的李婆子和兩個小廝也沒有鬆懈下來,一直在顧昭身邊嚴防死守。
至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