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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仿佛要吻到地老天荒一般……在快要窒息時候，罹天燼離開了卡索的唇。

卡索終於有了情緒。他深深喘息了一下，然後呆呆地看著罹天燼，手指不自覺得撫上唇，眼神開始迷離，撫唇的手指開始輕顫，低低地情不自禁地呢喃：&ldo;釋……&rdo;

只有一個人，會以這樣的方式吻他。那是卡索記憶里最先明的痛楚和最深刻的觸感，像烙鐵一樣刻進骨髓的被愛的印證。這是那個人獨有的炙熱愛戀的表達方式------窒息般的深吻……

突然冰芒一閃，罹天燼被大力拋飛了出去，摔在花叢中。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可是眨眼間，卡索已經單膝跪地擋在了他身前，手一抬，捏起了罹天燼的下頜，四目相對。

卡索剛才眼裡的動搖已經蕩然無存，只留凜冽地審視，語氣更冰冷了幾分：&ldo;你和櫻空釋到底什麼關係？為何與他……&rdo;他想說，為何與他的吻一般無二，但卻說不出口。

卡索早就懷疑罹天燼與櫻空釋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了。然而今天的這一吻更坐實了這一懷疑。

沒有回答，罹天燼半躺在花叢中，目光灼灼地與卡索對視著。

&ldo;如果我說，我就是他，你可不可以把我當做他……&rdo;

&ldo;……不可能……怎麼會……&rdo;卡索眯起眼，微皺眉心，喃喃地說。

不知道卡索是在否定罹天燼的這一說辭，還是在揣度自己的猜測。但罹天燼明白一點，以卡索的才智，不必解釋，真相大白是遲早的事。

如果我就是櫻空釋，你可以像以前那樣對我微笑嗎？你可以溫柔地吻我的眉心嗎？

可是，罹天燼不想做櫻空釋，不想做卡索的弟弟。他一直希冀著，這一世沒有家族、血親的牽絆，和那個人的關係是否能有所不同……

輕輕放開罹天燼的下頜，卡索站了起來。在俯視的角度里看著罹天燼，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溫柔：&ldo;燼，你就是你……不要做任何人的替代品……&rdo;然後他抬起頭，望著蒼茫的星空，冰雕一樣精緻的側顏，與華美的星空，相映生輝。

&ldo;……如果有機會重新來過，你會做怎樣的選擇……&rdo;似問似述，這一句呢喃消散在風裡。卡索沒有再看罹天燼，便走入茫茫夜色之中……

第25章 等你說，我愛你

輕紗似的微雲朦朧了皎皎圓月，浩瀚星河下，從天際翻湧而來的是一波又一波草浪。碧落泉晶瑩碧透、銀光粼粼。

此時，罹天燼、梨落、皇柝、月神四人已立候泉邊。

&ldo;皇柝，今天如果你再不交出冰晶，我拼死也要手刃你！&rdo;月神冷冷地說，眼神卻凌厲地斜昵著罹天燼。罹天燼倒是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他躺在一塊巨石上，枕著雙臂，翹著二郎腿，悠閒地嚼著一葉草莖，根本不理會月神話中的威脅。

&ldo;……月兒……&rdo;皇柝無可奈何，委屈莫名。

&ldo;殺了他，你就永遠拿不到冰晶了……&rdo;一人從草浪深處從容走來，踏著清冷月光，白衣勝雪。卡索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