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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影衛居然還有點受寵若驚的意思,連連點頭,頭髮幾乎都蹭到了我身上。我又覺得他可憐起來‐‐想必這輩子也沒人關心過他,被個外人隨口一問,就能激動成這樣。
我斬釘截鐵地告訴他,這裡就是出口,只要從這水潭游出去就能通到外頭。他半信不信地望著泠泠水面,摟著我的手緊了又緊。我嘲弄地望著他道:&ldo;怎麼,你不敢游?&rdo;
他搖了搖頭,半蹲半跪下來,把我放到地上,輕輕將手伸入湖中。
&ldo;這水極為冰寒,你現在有孕在身,哪經得起這樣凍法。不如咱們再找找別的地方吧,怎麼說也得有個機關才符合魔教的身份吧?&rdo;
我心中驀然一動,忍不住微笑起來:&ldo;就從這裡走!&rdo;龍九雙眉一鎖,又要說些什麼,我立時揮手止住了他:&ldo;若動了機關,以後玉嵐煙掉進這地宮時可就沒法開金手指了。你是他的影衛,難道要破壞他出場的戲份?&rdo;
一句話便問得他啞口無言,我懶得和他糾纏,一翻身便扎入潭中,盡力向下方游去。游不上幾下便覺水波涌動,側後方有個暗色影子向我直追上來,在寒潭中仍覺溫熱的手已拉上了我正划水的右臂。
原來那個影衛游泳游得比我好。不對,應該說,我就忘了我生長在西域高山之巔的魔教,根本就不會水這件事;遇見個寒潭就以為自己是主角,會不會游泳都能順順利利地出去了。
等被影衛拽出水時,我已經喝得肚子都圓了,半途還讓他渡了口氣,這才沒淹死在奔向自由的道路上。
到了岸邊我已經站不起來了,浸得濕透的衣服比平時重了不知多少斤,動根手指頭都嫌費力。龍九居然還能架著我的腋下,把我拖到岸邊樹從里,然後砍了枯枝生火,把我們兩人的衣服都解下來烘上。
我覺著肚子裡過於滿了,便按著記憶中的急救法子,用力按到了胃口上,盼著壓一壓就能把水壓出來。對了,為防止嗆水,臉是要側向一邊的。
我才擺好姿勢,還沒開始用力,那影衛不知發了什麼瘋,忽然扔下手裡的衣服衝到我面前,一把抓住了我按在胃脘處的手,又是震驚又是心痛地望著我說:&ldo;百里教主,不管你和冼盟主之間有何誤會,也不該這樣傷害自己,更不該傷了這個無辜的胎兒……你若不願去求他,我幫你就是了,哪怕等到孩子生下來,你就殺了我也……&rdo;
我一時被他臉上悲哀之色震懾住,竟忘了告訴他我就是想控控水。那雙含著萬千言語的鳳眼在我面前不斷放大,一雙濕冷的嘴唇覆到了我唇上,而後從那雙唇中吐出了一個火熱的令人難以承受的東西,在我口中肆意攪動,細細擦過每一寸黏膜。
我的舌根被他吸得幾乎麻木,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又被他用舌尖舔起,重新送入我口中。直到我呼吸不暢,眼前泛起一片片金星,他才放開了我的嘴唇,順著唇角流下的水線,一路吮吻到了我耳根處,輕輕在我耳唇和脖頸間咬噬。
這人的吻技竟然比我還好,真是不可理喻!就連冼冰刃的水平也是不如我的,只是占了我當時內力不足的便宜才做得成攻。這個影衛不過是個路人甲,上哪磨練來的這麼好的技術?
我張口欲問他,胸前辱首處卻忽然傳來一陣蘇麻刺痛,未出口的疑問就變了調,抑制不住地低叫了一聲。而後我立刻感到,加在那兒的刺激更重了,還有一個辱首被人含了起來,先是落入了溫軟濕熱的所在被磨擦著,又被堅硬的牙齒輕咬,脹痛得十分難捱。他的嘴唇漸漸下移,唇舌在我身上留下一大片濕滑的痕跡,被風吹乾了水份後,只剩滿身緊繃的感覺。
我怕再發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