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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這些人兩頭討好之態十分不滿,便親自下山見了我娘,直言道:&ldo;娘,現下正是我魔教擴張勢力之時,我怎能只顧著成家這樣的小事?請娘通融一時,待我和弟弟踏平中原之日再行婚禮。&rdo;
她看了我一眼,神色頗有些不樂:&ldo;你自然不急,可你肚子裡這個是要急的。再說,現在你才兩個月,快馬奔回魔教已是過勞,若再急著訓練弟子,出攻中原,弄得我孫兒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此事你不必多說,就算你要幹大事,也得等五個月以後,肚子安穩了再說。&rdo;
她手中夾著幾支彩筆,一頭和我說話,一頭在紙上畫著圖,影影綽綽看去,是一副男男春宮。我忙偏過頭去不敢多看,還要再和她爭辯兩句,她卻已冷冷敲定了結論:&ldo;打今日起,你便好生養胎,反正天下要亂,也不是幾個月便能安生的。若亂不起來,倒白虧了我孫子‐‐總之,待你胎象安穩,娘自然放你下山,之前娘便犧牲一下出版社的工作,暫代你主持魔教。&rdo;
她隨手撂下手中毛筆,一把牽起了我的手,拖著我上到山中,便叫人召白軒彌來。我之前不曾料到這般境況,只得臨時和她匯報,說白軒彌以下犯上,我將他鎖了起來暫待處罰。
我娘本來看著白軒彌身上鐐銬,心疼得伸手便撕了開來,回過身來欲教訓我。但聽到&ldo;以下犯上&rdo;四字時便回嗔轉喜,臉上笑意微微,斜睨了我一眼:&ldo;真不愧是娘的乖兒子,這樣傲嬌,果然萌點爆滿啊。忠犬攻推倒傲嬌受什麼的……咳,彌兒你平時也要多聽兄長的話……床上就不必了。&rdo;
等等,我娘這是什麼意思?我可也曾經是她的親生兒子啊,我……白軒彌已趁著娘親在時我不敢和他動手,走上來死死纏著我,向娘保證道:&ldo;娘放心,兒子在大事上一向都聽兄長吩咐……&rdo;
我娘笑得一臉詭異,轉身退出了房間,白軒彌身子一歪,便帶著我滾到了地上,腳下一纏,便將那根還拴在他腳上的鏈子纏到了我腳上,雙手撐起身子壓著我道:&ldo;兄長,娘這般教訓了,咱們做兒子的是不是該聽她老人家的話,從此好生養胎,讓我兒子平安長大?&rdo;
豈有此理,當我武功真不如他麼?之前不管他是為了娘的面子罷了!我反手一掌直拍向他胸膛,誰料這小子毫不反抗,我手掌未敢按實便急忙撤回力來,倒堵得自己一時經脈不通,悶咳兩聲,癱軟在地上。
他&ldo;哎&rdo;了一聲,忙將內力探入我脈門,替我梳通經絡之餘,身子也覆了上來,得寸進尺地說道:&ldo;兄長果然不捨得傷我。兄長你放心,娘已找了許多本教程給我,今後我一定好生學著書上的姿勢,讓你日日都覺著新鮮,再不去想別人。&rdo;
我根本也不想別人!要不是我怕他懷孕,早就把他壓在地上做了不知多少回了。也不知去接百曉生的那些影衛是幹什麼吃的,到現在也沒弄來人。若是有他在,我早就把白軒彌從頭吃到尾,叫他知道魔教到底誰才是老大了。
我雙腳被鐵鏈纏著抬不起來,手又被他緊緊按著,只好眼睜睜看著他將我才穿上沒多會兒的衣裳都撕成了碎布,雙手在我身上遊走起來。早上剛剛做完,現下被他這麼一碰我便覺著難受至極,扭著身子想掙脫他的轄制。
他捉著我的手將我翻過身按在地上,低下頭順著脊椎慢慢親吻下去,一手在臀峰上捻揉,不停叫著我&ldo;兄長&rdo;。我只覺一半兒身子被他烤得滾熱;一半兒身子又貼在地磚上,蹭得冰涼;更兼著體內欲[水產]火炙烤;忍不住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