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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著淚抱住他,在他背後輕輕拍著:&ldo;兄長,你不必為了我自投羅網!若回了姑蘇,就憑咱們倆私奔之事,你以後一輩子怕就下不了處羅山了。&rdo;
兄長也低嘆道:&ldo;弟弟你竟已知道了兄長的心思……那兄長也就不瞞你了,其實我對年下毫無興趣……兄長我好的是年上。&rdo;
怎麼可能?我們倆是一父同胞所出,他又日日受著祖母教誨,明明我都好年下,他怎會喜歡年上的?
我不可置信地顫聲叫道:&ldo;兄長,年下才是王道,弟弟不能眼看著你走上邪路啊!&rdo;說著手上一送勁,先把那碗冒著異樣味道的粥扔出了屋外,又在他衣襟上狠狠一拉,將人拉倒在床上。
他也露出一絲笑容,揮手一拂,氣勁便割斷了床外幔帳和我身上衣帶:&ldo;弟弟怎麼不知道,咱們百里家代代相傳,都是好年上的?&rdo;
他面上的笑容不比平日孤寂悠遠,反多了一份令人難以言說的邪異魅力,叫我心中悸動,不覺伸手向他面上撫去,手到中途變招為指,拂向他胸前大穴。
他也旋即變招,掌法輕如飛絮,與我在空中相接,各施手段,都存著一樣的心思。早知兄長也喜歡我,我何必等到如今命不久長了才動這心思?若是在宮裡動手,現下他就已是我的了!我在這裡自悔失手,兄長也嘖嘖嘆道:&ldo;想不到你在宮中錦衣玉食,武功竟也比我不低。早知道該在粥中下些散功之物,省得咱們現下還要費力較量。&rdo;
我輕笑一聲道:&ldo;咱們不愧是親兄弟,想的都一樣,不過眼下既都沒施展出旁的手段來,那就各憑這一身本事吧。&rdo;
我二人在錦繡帳中各各出手,本來打得正盡興,誰知這種小地方的床經不得折騰,打不幾下便從上頭倒了下來,將我們一併埋在其中。我占的地勢卻好些,床倒時恰巧將兄長壓在身下,趁機施力緊壓住他,只是自己也被床壓得起不來身,只得摸索著先尋壓得不實之處。
摸著摸著,手忽地摸到一片溫熱的活人血肉。我心下猛地一驚,已叫人提著手扔了出去,再看兄長也叫那人劈胸提起,摔到了地上。那人正立在我們頭頂,一身黑衣、威儀逼人,叫我幾乎不敢抬頭去看。他只靜靜地盯著我們,十指交扣,似是正盤算什麼,許久才道:&ldo;逃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你們祖母和姨娘事多,不必理會他們,既是你們兄弟感情好,爹自是要給你們做主的。&rdo;
這話說得簡直叫我不敢相信,再看兄長也是一臉茫然。然而爹已一揮衣袍向外走去,行走間氣勢如山嶽般沉靜雄渾,叫人打心底便信之不移。門外自有許多魔教弟子迎著我們進來,口中紛紛出言恭賀。我也無心應對他們,只將精神鎖定我爹身上,卻只見他凝立院中,仰望頭上碧空,自風中傳來一聲低嘆:&ldo;但願縱橫和天涯的兒子將來別落到娘手裡吧。&rdo;
第96章 反攻
天涯出生時已是足月,比不得縱橫當年那般小,生他時著實讓我自己擔驚受怕了一番。好容易熬到這篇文結束,難道我就要莫名其妙地死在床上,還死得這麼難看?
我心中當時湧起一股意念,死也要死在生下孩子,把身上這些血污都處理乾淨之後,絕不可讓人把我和&ldo;難產&rdo;倆字連在一塊!
要不說人定勝天,本座連作者都搞得棄了文,不過是個未出世的孩兒,又能在我手中翻出什麼花去?在玉嵐煙相助之下,我總算是把這個要命的孩子生了下來,生下之後便先把他抱過來,照著屁股拍了兩把。看在他現在太小,不經打的份上,我就先饒過他一回,剩下的等長大了再打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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