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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所有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樣才會保證自己能將別人看得更清楚。就算很不耐煩,也會忍住不去看表,就算很想表達,也會忍住沉默著不開口。他喜歡不引人注目的付出,但是只有聰明的人才能感覺到他的示意。他常常採取極端的方式解決感情和家庭糾紛,即使心裡並不是那麼堅定。」
辰鋒眸內的狡黠漸漸被一種深沉的安撫取代,「他會認真聽完別人對他的評價,但絕對不去評價別人。他愛上一個人,也未必會讓對方知道。」
政申的目光緩緩鎖定眼前的男人,雙方就這樣對視了五秒鐘,直到政申不咸不淡道:「說夠了?說夠可以走了。」接著就丟開餐巾,直接起身往外走去,但五六步之後又突然回頭提醒一句,「對了,別忘了買單。」
十分鐘後,辰鋒坐上了政申的車。
「你不是有開車來嗎?」意思是,你還不滾回自己車裡去。
「我們同個方向,開兩輛車很不環保哎。」辰鋒觀察政申的表情後,一路上自顧自地講起面試新人的趣聞,也不管人家有沒有興趣聽。
「今天下午有挑出幾名比較出色的,後天讓他們最後來趟公司。其中一個abc身材火爆,不識中文,但會四國語言,所以我也讓她留下了。」
「身材才是重點吧?」
辰鋒突然滿眼是笑,「你是在吃醋嗎?」
于是之後的時間,政申死都沒有再搭他的腔。
回到公寓已經將近十一點,看頭也不回直接走進自己臥室的政申,辰鋒的嘴角就不由地翹起來。
洪政申,不好意思,我想跟你再糾纏久一些,也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或是讓你有理由隨便就打發了我。
當辰鋒覺得一件事必須去做的時候,就會暫時決定拋開部分理智,就像稍晚他興奮到凌晨一點打開政申的臥室門。
辰鋒打開床頭燈,調到最暗,然後站到床邊欣賞著政申的睡顏。
他平時的剛硬已被儒雅的面部線條中和了大半,枕上的黑髮顯得頑皮而柔和。
光線再微弱也可能驚動了他,政申睫毛微微一顫,隨即換了個姿勢,自側睡轉到仰躺,薄被下落至小腹,胸膛和手臂的曲線無比美好,幾乎立即可以登上時尚雜誌封面。
這樣的男人,只要願意,是不會缺少人愛的吧。辰鋒突然覺得一陣衝動,於是跪上床沿後一把掀起被子,將自己一併裹了進去。
接著在布料的掩蓋下,自下而上嬉戲挑弄,當辰鋒親吻至大腿內側時,政申倏地睜開了眼,如果他的意識在前一分鐘還有些模糊不清的話,這一刻算是真正地清醒了,但肢體卻跟不上大腦的反應,只一味癱軟著任由那人擺布。
想開口阻止,但是喉嚨卻遲遲沒有發出聲響,最後,氣息漸漸粗重得不能自已。
凌亂浮躁而又強烈的衝動,引領政申進入自己從未感覺過的瘋狂境界,整個身體都為之熱了起來。他想像著被子下那男人的動作,煽惑的接觸、無法克制的欲望頃刻間便讓他沉迷地淪陷,下一秒,是唇與性器那情色的觸礁‐‐
「啊!」那直搗黃龍的一擊,令政申激動地仰首低呼出聲,周遭都被炸裂得猶如浮起一股凝重的焦味,那感覺比單單意y時要刺激一萬倍,那柔韌有力的舌纏卷折磨著他,令他歡娛令他痛苦。
他拒絕不了這種狂放似的偷歡,除開他自瀆時,腦子裡全都是張辰鋒,或許唯有身下的顫慄,能夠帶給他雲霄飛車般的心悸,窒息似的快感,整個靈魂都跟著出竅,被狠狠提起,再重重砸落。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過去擁有這個男人,哪怕是極短暫的時間,一直沒有放得開的理由,是因為怕真到該分手時自己卻走不出來。
政申到今時今日終於明白自己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