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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辰鋒的失態,安娜看這個男人也不像來者不善,於是直接說:「九樓912房,不過他好像‐‐」
沒等安娜講完,政申已經風一般消失在樓梯口。
安娜有點摸不清狀況,琴姐的電話已經接不通,猶豫再三還是給潔西卡傳了簡訊。
當辰鋒拉開房門時,看見洪政申微微氣喘站在門外,心裡頗有些苦悶,他不是不知道此時自己的眼睛都能冒出火來,而且是慾火,那可不太好看。
室內的暖氣熱得太快,他把衣服都除掉,還是有些難耐,敞著上衣解開皮帶的自己在洪政申眼中,一定成了浪蕩子的代名詞吧。
「你跟上來幹嘛?」
辰鋒譏諷的口吻並沒有太多容忍,作勢要關門送客。
現下只剩他們兩個,可不想被政申看低,他們的關係雖然微妙,但至少在之前一直還是平等的。
誰知門板被政申的手臂格擋開,辰鋒被政申的眼神懾住:「對今晚的事我要負一半責任。」
「當護花使者啊,你搞錯對象了吧?」很抱歉,目前的情況已經不容許他從容地保持嘻皮笑臉的常用面具。
「我看搞錯的人是你。」政申伸起一隻手掌摸上了辰鋒發燙的臉頰探體溫,卻不知這樣的舉止對辰鋒來說是災難性的。
當手掌被粗暴地拍開,辰鋒的臉撇向一邊,頗有些淡漠地下了逐客令:「如果還當我是你的好房客,就離開吧。明天……明天我會回去。」
「阿鋒。」美豔豐腴的潔西卡已款款走近,看了眼門裡門外對峙的兩個大男人,旁若無人地對辰鋒說,「找我那麽急,不是想聊天吧。」
辰鋒一把牽過潔西卡的手,拉進了門,然後對政申說:「再見。」
當門重重合上,政申也重重閉上了眼。
這一次,是真的有點火了。
當拍門聲持續二十秒之後,辰鋒一臉沮喪地打開門,耐住性子:「你發什麽瘋!還是說你也想加入?」
政申也不再裝紳士,直接跨進房門,自顧自地走到客廳的沙發上霸占位子。「我說過要在外留宿最好提前知會我。」
可能身體反應太誠實,辰鋒為自己啼笑皆非的遭遇默哀兩秒鐘,最後笑出來:「你他媽到底在干什麽啊?真當你家是寄宿學校嗎?我承認今天的戲是你配合著才演完的,我謝謝你,但我們戲外最好互不干涉,那可是你說的呀。」
已經裸露上身的辰鋒露出一身完美修長的肌理,那是年輕與野性的混合體。
政申盯著他沒有說話,其實這一分鐘,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
潔西卡整了整領口,隨手抄起自己的小手袋往外走:「今天真熱鬧啊,這位帥哥恐怕是有急事要同你談,你們先聊吧。」
「不要動。」辰鋒很少害怕,可是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有些害怕,怕潔西卡一走,他跟洪政申之間就燃起不必要的硝煙,而且是那種不可調和的轉折。
「我在隔壁935,事情談完就過來找我。」潔西卡深深地看了政申一眼,便風情萬種的邁著高跟鞋離開了。
難耐的蠢動的灼燙的沉默過後,是政申低沉的陳述,「我跟冰琴訂過婚。」
「啊?」辰鋒似乎聽到了不該聽的內幕,所以表情非常複雜。
「後來分手是因為……我跟男人交往過的事,她接受不了。」政申的聲音此時很平靜,像是在說別人的事。
「你果然是‐‐」辰鋒能感覺因為消息太過震驚,所以連情慾也暫時被嚇退了幾分。
「和女人、男人交往,我不知道我算是什麽。除了演戲,在你眼中像這種不討喜不入流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