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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小猫眯呀。”
彭湃笑着说:“别人是照猫画虎,我这是照虎画猫,所以小沛一下子辨别不出来了。
彭湃正要再画,小黄上来了。
“彭湃同志,他们到了。”
彭湃面露喜事,立即放下画笔,跑下楼梯。
彭湃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是个激情彭湃的人,见到柯麟,热情地握手拥抱。
“哎呀,还是老样子,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他又转身对着楼上喊:“许冰!快下来,见见柯麟。”
许冰抱着孩子下楼来,边走边笑着:“柯麟,你好啊!”
柯麟亲切地:“你好,许冰。”
彭湃看着杨殷感叹说:“27年夏天,我和柯麟在武汉一别,这一晃就将近两年啊。”
三人坐下,彭湃又问:“咱们海丰的同志在上海有多少?你和他们有联系吗?”
“不多。”柯麟摇了摇头,回答,“按照组织要求,我也没有和他们联系。只是在电车上碰见了陈修,这个人千万要注意,他到上海后投入国民党的怀抱,写过一些东西。”
彭湃气愤地骂道:“可耻的叛徒。”
柯麟又说:“好在他只是充当反动派的笔杆子,并没有破坏我们的组织。”
彭湃忿忿地说:“为国民党做反动宣传,也是不可饶恕的。既然是共产党员,入党的那一天就要对党忠贞,努力工作。要是出了问题,要应该坚决的为党的利益牺牲一切。”
谈论了一会儿往事,话题才又转了上海。杨殷说:“彭湃,你来到上海这些天,也没有出去好好转转,今天夜深人静,咱们干脆到大上海的十里洋场去看看。怎么样?”
彭湃立即高兴起来:“好哇!叫上许冰,马上就走。”
四人化了装,出了小楼,穿弄堂,走大街,去领略大都市的夜景。
走到一处街边,彭湃站住了。大家不知他看到了什么,也都不约而同地站下。彭湃指着前方灯火通明的大饭店和远处的棚户区,激昂地说:“一面是金迷纸醉的花花世界;一面是饥寒交迫的贫民区。上海!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们要扫除所有的垃圾,让你成为劳动人民的乐园!”
大家被他的激情感染。杨殷干脆用广东话唱起了彭湃当年用俚语村言发动群众的歌谣:“是你不知想,不是命不好。”
大家一起唱起来:“是你不知想,不是命不好……”
他们四人兴奋地像一群孩子,走在江边旁若无人地大声唱着:“农夫呀,醒来!农夫呀,勿憨!地是天作,天还天公!你无分,我无分。有来耕,有来食!无来耕,就请歇……”
远处有几个红头阿三,奇怪地盯着这几个年轻人,也听不懂他们唱些什么。也就不过来干涉。
这是一次难得的渲泄,他们的歌声在上海的夜空回响……
柯麟大声唱着,两眼欣赏地望着前面手舞足蹈的彭湃。
在上海英租界的一座小洋楼里,苏乃倩度日如年。与柯麟在街上不期而遇后,渐渐平静的心又起波澜,她每天都在祈祷着他的电话,可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柯麟就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音讯。
俗话说:三十三天,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相思病最苦。这一天,痴情的苏乃倩又来到了他们相遇的地方,在附近的街心花园一边徘徊一边观望着来往的行人,希望那样的相遇再一次出现。
不远处,谢太太带着孩子们在玩耍,她向身边的一位老妇讲述着:“有病可别硬撑啊,到达生诊所去看好了,离得又不远。”
老妇摇了摇头:“我这哮喘是老毛病了,没有医生能治得好。”
“话可不能这么说。”谢太太仍在劝慰她:“你可不知道,达生诊所的那个柯医生,人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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