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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賣關子!」林秋浦的語氣里透著焦急。
「人逮著了,可是他逃跑的時候叫車撞了,現在昏迷不醒,我正送去醫院。」
「哪個醫院?」
「你稍等下。」陳實看了一眼導航,回答:「最近的就是百花醫院了。」
「我一會過來!」
來到醫院,林秋浦帶著一名警員先行趕到了,陳實把人從車上抱下來,放到手術推車上,林秋浦向隨行警員遞個眼色,他過去給通緝犯取指紋、取唾沫,以備驗明身份之用。
林秋浦不放心,準備把他的手腕和手術推車拷在一起,醫生說:「警官同志,用不著這么小心,待會要麻醉的,跑不了,給監獄的囚犯我們也做過手術,不會出差子。」
聽人家這樣一說,林秋浦才放心。
通緝犯被送進急救室,林秋浦朝外面坐在車上的林冬雪看一眼,又看了一眼陳實,沉聲道:「你們怎麼會在一起?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聽演唱會唄。」
「聽演唱會?誰允許的!」
陳實笑了,「這種事還用得著誰允許?林隊長,你這人是不是控制欲有點強了?」
林秋浦氣得要發飆,吼道:「她是我妹妹,我怎麼不能管了,我一再禁止你和她走得太近,你究竟有何企圖?」
陳實輕描淡寫地擋下林秋浦指著他鼻子的手指,說:「林隊,虧你是個受過教育的成年人,你覺得這種話有任何邏輯性嗎?別說是你妹妹了,就算是你的女兒,你也無權干涉她,而且我再強調一遍,我們就是聽演唱會,你愛怎麼想是你的自由!我先走了,回頭記得幫我報銷一下修車費!」
林秋浦暴吼道:「給我站住!」
一名醫生拿著手術同意書過來,「麻煩簽下字!」
林秋浦拿起筆簽字,詢問了幾句病人的狀況,一回頭發現陳實已經開車離開了,他氣得直咬牙。
車上,陳實說:「回去繼續聽演唱會嗎?」
「算了,送我回家吧!」林冬雪顯得有點不高興。
「怎麼了,嫌你哥處處管你?」
林冬雪指著陳實,「警告你,你要是敢說什麼『他也是為你好』這種話,我馬上翻臉!」
「他是為你好……」陳實故意說道,觀察著林冬雪的表情,「我一直覺得這句話是偷換概念,把動機和結果混為一談,但是有些事情,長此以往成了習慣,當事人便認為理所當然,比方說你哥管你這件事,如果你小時候不是處處依賴他,會有今天你們這樣的關係嗎?別老是指責別人,也想想自己的原因。」
「是是,我反思!我小時候是很依賴他,我們是孤兒嘛,住在姨娘家裡,我能不依賴他嗎?可我現在都這麼大了,他還總是管著我,太討厭了。」
「我認為自由和權利一樣,是慢慢爭取來的,多拒絕幾次,讓你哥習慣你的獨立。」
林冬雪盯著陳實看,陳實說:「看什麼,我臉上有字啊?」
「孤男寡女的時候,跟我說這個,總覺得你沒安好心。」
「那得看你怎麼定義好心和壞心!」
「哼,以為能瞞過我的眼睛?你現在心裡想的,肯定不是好事。」
路面車流稀少,車裡播著輕緩的音樂,空氣非常安靜,林冬雪突然意識到這句話里包含著調情的味道,臉唰一下紅了。
若是換作別人,陳實並不介意順水推舟地繼續下去,但他不想和林冬雪有太過密切的關係,於是岔開話題說:「演唱會泡湯了,遺憾嗎?」
「當警察不就是這樣,工作肯定是第一位的。」
一會功夫,陳實把車開到林冬雪租住的小區外,林冬雪沒鞋子,陳實說:「要不我背你?」
「少占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