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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江臨看了看手錶:「我還有點事,你自己在這兒玩會兒吧。」
他不是慕寒川,余笙也不好跟著上去,只是點頭:「好。」
……
直到走到酒店外面的時候,周西西的眼睛都還緊緊盯在方簡牽他的手上,突如其來的一陣涼風讓她猛地回神,連忙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在方簡看過來的時候,她有些結巴的解釋:「這周圍這麼多記者,萬一等會兒又傳出什麼緋聞就不好了,我、我先走了。」
她說著,剛剛想要走的時候,方簡就淡聲道:「記者都守著前門,陪我待一會兒吧。」
「可是……」
「走吧。」
她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方簡及已經再次開口,長腿一邁,走在了前面。
周西西呼了一口氣,小跑著上去跟在他旁邊。
像是猶豫了很久之後,試探著開口問道:「那個杭欣……真的喜歡你啊。」
方簡的腳步似乎頓了頓,才不緊不慢的說:「這個重要麼。」
「啊?」
「反正我也不喜歡她。」
周西西手心裡溢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幾次話到了嘴邊卻沒有問下去,最終只是暗自呼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
路邊的燈光溫暖靜謐,一層層的光暈綻放在無邊的夜色中。
方簡側眸,目光落在她的柔和的側臉上,長睫微垂,斂去了眼底大半的情緒。
路燈將他們的身影拉的無比斜長。
余笙左等右等,也沒等到江臨和慕寒川回來,在這過程中,她無聊的只有喝酒,等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喝了不知道多少。
她撓了撓頭髮,走出了大廳,到了外面的露天亭子裡,拍了拍自己微紅的臉頰想要清醒一些。
可這時候酒勁似乎上來了,腦海里猶如翻江倒海,眩暈個不停,一股熱氣由內而發直衝大腦。
她原本是靠在石柱上的,眨眼間整個人已經撲在上面,還伸手抱住,想要以此來緩解酒精所帶來的燥熱。
嘴裡嘀咕個不停。
慕寒川剛談了事出來,遠遠看見的就是這個場面,一時間太陽穴狠狠一條跳。
這時候,余笙像是看見了他似得,聲音不大不小的嘟囔著:「慕總裁,慕總裁,慕寒川!呵呵呵……」
慕寒川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一串魔音卻自身後而來,吵得他頭疼。
余笙見沒人理她,又自顧自的看著天空中懸掛著的月牙,低聲嘟囔道:「月亮不都是圓的嗎,這個為什麼是扁的呀,一點也不好吃。」
慕寒川揉了揉眉心走到她身邊,冰冷著聲音道:「放開。」
「我正在給柱子降溫呢,它太熱了。」余笙說著,眨巴著眼睛看著慕寒川,又突兀的一笑,「你是誰呀,長得挺好看的,就是脾氣臭了些,不討人喜歡。」
慕寒川終於知道比又蠢又傻還麻煩的女人更可怕是什麼,那就是當這個又蠢又傻還麻煩的女人喝醉了撒酒瘋的時候。
他大力的將她從柱子上扯下來:「余笙,適可而止一些!」
余笙懷裡沒了降溫的工具,一時有些不滿,不過恍惚間覺得好像身邊的這個物體好像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或許是因為大腦已經完全被酒精控制了,余笙被從柱子上扯下來之後沒有絲毫猶豫就抱上拽著她的大冰塊,像一條八抓魚似的,甩都甩不開。
慕寒川的臉已經冷沉的可以滴出水來了:「余笙!」那咬牙切齒的聲音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偏偏肇事者還毫無察覺,雙手緊緊環住他緊窄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腹,末了還騰出一隻手壓在了他涼薄的唇上:「你別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