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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惹草,风流名声在外,这一幕也就似乎挺在理。
“那好吧,我们继续。”牧师清清喉咙,打开了圣经,开始宣读起来。
瞿仲亨抱着还在哭个不停的人,安慰地拍着她的后背让她顺气,在她快哭出声时她就会埋进他西装里哽咽,过后又会抬起头来看着神坛前那个男人。
“聂峙卓先生,你愿意娶赛布琳娜·伯纳诺为你的妻子,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赛布琳娜·伯纳诺小姐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她吗?”
“我愿意。”
“呜……”
听到聂峙卓没有犹疑的回答,单瑾舒抽泣了声,立刻又埋进了瞿仲亨西装里闷哭了声,牧师看了一眼,又继续道:“赛布琳娜·伯纳诺小姐,你愿意嫁聂峙卓先生为你的丈夫,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聂峙卓先生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吗?”
“我愿意。”
“仲亨……带我走,快带我离开这里。”她捂着心口,再待下去她会窒息。
“没事了。”瞿仲亨收紧她的肩膀,安抚地亲吻着她的额际,揽着她的腰从一旁离开了教堂。
牧师的声音在他们起身的一刻再度响起:“现在我以神的名义,宣布你们正式成为夫妻,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
她回头望了一眼,聂峙卓正把戒指套进了那个外国女人的无名指上,半心形的设计,那是她选的戒指,他用最直白的方式嘲笑了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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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仲亨的房间里,酒店的服务生送来了客人定的一杯热牛奶和一盘火腿蛋,瞿仲亨给了小费后关上门:“喝杯牛奶定定神。”
单瑾舒抬起了已经肿得跟核桃一样的眼睛,伸出两手接过牛奶:“谢谢。”
“吃点东西睡一觉,我的地方借你。”
单瑾舒勉强扯了扯嘴角示意。
“那好吧,你在这睡,我还有事得出去办。”瞿仲亨拉起了沙发上的西装站起身。
“仲亨。”
“嗯?”
“谢谢你,还肯帮我。”她昨晚上对他的态度那么坏,他今天还愿意帮她解围,让她不至于在众人面前羞愤到无地自容,这已经算是很够意思了。
“要谢我有很多方式,例如……香吻一个。”他勾起她的下巴,不知是真是假地引诱道。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单瑾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放心,我说笑的,我还没饥渴到勒索一个脸都哭花的女人。”他玩世不恭地说着,便揉揉单瑾舒的头,离开了房间。
瞿仲亨走后,单瑾舒对着满室的静谧,突然害怕起独自待在这里,她放下牛奶,抽了房门的房卡便坐了电梯上了她之前和聂峙卓的房间,让服务生给她开了门。
房间里还是跟早上一样,她打开衣柜,打算收拾自己的行李,没想到一打开,原本也挂在这的他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原来他已经预谋好了,是昨夜连夜收拾的吗?她竟然让他那么急着脱手?
脱掉了婚纱,找不到剪刀,她发泄地用力撕扯着这套造价昂贵的礼服,直到气喘吁吁,她才随意换上了一件衣服,胡乱地将衣服塞进了行李袋,她的护照记得在行李袋里,不过她身上的钱不知道够不够买一张机票?她寻了四周找到了她的手提包,把里头的东西都倒在了床上,一枚银晃晃的东西叮咚一下掉到了地上,她弯身一看,是她的戒指!?
怎么会在这?她明明看着聂峙卓已经把它戴到了那个叫什么赛什么琳的女人手上,看了内侧,上头刻着‘NSJ’的英文缩写还昭示着这确实是她那日和他一起选的对戒里的一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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