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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看着他,他也难受。
“什么图腾?”单谨舒半信半疑地问道,门边的滕厉有着片刻的惊讶,而翟仲亨则凝眉,似在思虑着什么。
“藏宝图,里面有我们家族的密书,关乎整个家族的生死,你不知道图腾是你根本没有见过,它被隐藏在你身上,隐藏得很好,我给你涂的药还有一开始跟你……跟你睡都是为了看到图。”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除了最后的秘密,聂峙卓不打算隐瞒。
“所以你跟我上床,又哄我要跟我结婚,就是为了那该死的图?!”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人为了达到目的,究竟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一开始是这样,但是后来——”
“不要再说了!”单谨舒激动地打断他的话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里的玻璃片刻割破了他的颈部皮肤,把玻璃边缘浸红,不认同地摇着头,泪眼模糊地看着这个至始至终都是在利用她的男人:“你真是很可怕!”
凤眼被这话 刺伤,她不是第一个说她可怕,却是第一个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说他可怕:“我承认一开始只是单纯地想得到图,但是在你突然离开英国后,图在我心里退到了第二位。”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牙缝里挤出的字,她忍得辛苦。
“我可以等。”
“滚回去,滚得远远的,我不想再见到你。”她跌坐在床上,手里捏紧的玻璃碎块也割破了她的手,他的解释只是把她往深渊里推得更深,她掉在了里头似乎再也爬不上来。
“谨舒——”聂峙卓见她似乎冷静下来了,看到她手被割出血来,他不忍地靠近想把她手里的玻璃碎块拿出来,去没想到他刚碰到她的手,她突然发疯似地咬牙往他脖子上一划,整块玻璃碎块嵌在了他的颈部!
“谨舒!”翟仲亨和滕厉见到了这情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见单谨舒跌爬落床要捡地上的玻璃碎片。两人急忙上前,一个抓住了想拿玻璃片割自己的单谨舒,一个则把血浸湿了整件白衬衫的,脸色顿时白得像纸一样的聂峙卓搀了出去。
然而一直没出声的弗恩站在门口一旁,翠绿的眸子淡静地看着这慌乱的一幕,在滕厉把聂峙卓搀进了自己房间后,弗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衣柜中的一件外衣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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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聂峙卓搀到了翟仲亨的房间,床上的聂峙卓身上的皮肤像是收缩了一般紧吸着骨,瞳孔像野兽一般扩散,被玻璃碎块扎到的颈项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往外冒血,他的整张脸苍白得几近死尸!
滕厉按住他,下手利落地把玻璃碎块往外一拔,向外喷出的血溅到了他脸上,身体收缩得像枯枝一般的聂峙卓捂着颈口,嘴巴张着似乎欲呕又似又要开口。
用染血的玻璃碎块往自己的手腕上一割,血汩汩地从滕厉的手腕处流了出来,而眼睛张缩着聂峙卓闻到了鲜血的味道,几乎是立即地就抓住了滕厉的手大口吸吮了起来。
滕厉眉头皱也没皱地把手靠近,让聂峙卓更容易吸到他手腕上的血,拿出了手机交代方天宇去医院弄几个血包过来。滕厉的脸色也已经渐渐苍白,而聂峙卓颈项处的伤口正挂在快速愈合……
“喝吧……”
另一边,翟仲亨由背后制住了情绪失控的单谨舒,他没想过文静的她竟然会对聂峙卓做出这么激烈的行为,不禁庆幸着之前她对他还算是客气了……
“谨舒,冷静点,伯母他们在楼下,你想让伯母担心吗?!”抓住了单谨舒的手腕,翟仲亨试图让单谨舒冷静下来,这样的她,让他看得心疼。
“呜呜……为什么要利用我?!为什么要骗我?!”
她的脸因为激动的哭喊而涨红,踢动着手脚挣扎着要去拿地上的玻璃碎片自残,怕楼下的单母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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