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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感觉。
那是他毕业时,她送给他的礼物啊!
他一直都戴著吗?那她可不可以因此认为,他并非对她完全没感觉?他其实是有一点点在乎她的?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她攀上拳击台,钻进场中。“学长。”她抱住解皇,豆大的泪珠落在他的脸上。
“琥珀?!”戚牧礼错愕极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就是……”桑琥珀方寸大乱。
“你让开,比赛还没结束。”解皇起身试图推开她。
解皇的内心亦波涛汹涌,她竟然选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恢复记忆……
无论她是否想起他,一样都要分出胜负。
“不要再打了,求求你!”她苦苦央求著。
“把她带走。”戚牧礼吩咐道。
趁著解皇分心之际,他使出全身力量往他胸腹一击。
解皇就此倒地,许久都没反应。
“不要,求你不要——”桑琥珀见戚牧礼没有停手的意思,挣脱钳制冲向他。
“不要伤害他,求你……”
“离开他,照常跟我订婚,我就放了他。”戚牧礼提出条件。
如此一来,解皇就不能再利用她。再者,她爱解皇,却不能与他相守,对她未尝不是种惩罚。
他要让解皇知道,堂堂冥皇永远都只能当他戚牧礼的手下败将。
“不要……”解皇发出虚弱的声音。
桑琥珀闭上眼,点头,答应。
第九章
解皇才从德国的医院离开没多久,又住进了台北的医院。
病房外,守著大批媒体记者,挤得水泄不通。
他们渴望进一步采访个性向来不羁的运输界龙头——冥皇,他们好奇他的感情世界,而此次事件女主角,也挑起他们浓厚的兴趣。
一早,才传出昨晚他相桑琥珀状似亲密的一起用餐,稍后又和厉风集团亚洲区总裁戚牧礼,私下进行自由搏击赛,个中原委让人忍不住追究。
医院方面出动了保全人员,才把混乱的场面控制住,还给病人一个安静的养病环境。
病房内,则鸦雀无声,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解皇躺在床上,阳刚俊朗的脸庞满是红肿、瘀青,上半身缠满了绷带,动弹不得。
他的眼神不再闪耀炯炯光芒,也不再灿烂地笑,露出森白、整齐的牙,唇边也不再有男人味十足的笑纹。
桑琥珀眼神呆滞,动也不动,宛若没有生命的洋娃娃。
她的心已经感觉不到痛,一颗死了的心,又怎么会痛呢!
解皇睁开眼,一时适应不了刺目的光线,欲抬手遮掩,才发现根本无法使力,椎心的痛楚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不禁皱紧眉头。
垂眼瞥见胸前的绷带,像极了木乃伊。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他既好气又好笑,扯动嘴角,随即又痛得龇牙咧嘴。
他轻吐一口气,细微的声响,拉回恍神的桑琥珀。
“你醒了。”
她幽幽地说,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解皇凝视她苍白、憔悴的面容,比照他所认识活泼、开朗、爱笑的桑琥珀,判若两人。
现在的她,像是凋萎的玛格丽特。
跟他相较起来,她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
不过,更让他介意的,是——“你答应他了?”
他指的,是她答应嫁给戚牧礼的事。
桑琥珀噤口不语。
“如果你只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那我宁可被他打死。”
他忍著疼痛,一口气把话说完,语气有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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