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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明白。&rdo;他看著她的臉，斬釘截鐵地說，&ldo;因為你是一個美女。&rdo;他微笑了：&ldo;你一直都是一個美女。過去是，現在還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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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至站在校門口，好不容易才在進進出出的學生中間找到羅凱。那個孩子走得慢吞吞地，斜背著書包，還是小大人的模樣。當他抬起頭看見徐至的時候，才像個孩子那樣驚喜地瞪大了眼睛。

&ldo;找你真難。&rdo;徐至對他微笑著，&ldo;所有的人都穿得一模一樣的，一不留神就錯過了。&rdo;

羅凱笑了：&ldo;你不穿警服，我也差點就認不出你啦。&rdo;

&ldo;那天，我聽到你的留言了。&rdo;徐至說，&ldo;這兩天事情太多，所以沒空跟你聯繫。請你去吃肯德基怎麼樣?把沒說完的話告訴我。&rdo;

十分鐘以後，羅凱的臉上一點早熟的氣息都沒了，兩個腮幫子都填得鼓鼓的，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徐至的面前卻只有一杯可樂。他搖搖頭，說：&ldo;我就不明白，這種垃圾食品白送我我都懶得要，怎麼就這麼討你們小孩的喜歡。&rdo;

&ldo;恩。我媽也常常這麼說。&rdo;羅凱點頭，&ldo;你們上了年紀的人好像都這樣。&rdo;

&ldo;餵。&rdo;徐至笑著，&ldo;不管怎麼說我比你媽小多了吧?拜託不要用&l;上了年紀&r;來形容我好嗎?&rdo;

&ldo;你幾歲?&rdo;羅凱歪著頭。

&ldo;三十三。&rdo;

&ldo;不過比我媽小兩歲而已――&rdo;羅凱歡呼著，&ldo;所以說你是上了年紀的人也不冤枉你嘛――&rdo;

&ldo;沒看出來，你媽媽這麼年輕。&rdo;他有點意外。

&ldo;你是說她看上去很老?&rdo;

&ldo;不，沒那個意思，只不過我聽說過她，知道她是個很厲害的律師，我還以為她的年齡要更大一點。&rdo;

&ldo;沒關係，就算是那個意思也沒什麼。我知道，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大，沒辦法呀，有一次我聽見我舅媽說，我媽要是不趕緊再找個男人結婚的話，特別容易內分泌失調。&rdo;羅凱非常認真地說。

&ldo;小鬼――&rdo;徐至拍了一下他的腦袋，&ldo;明天是星期六。不上課吧?來我們這兒重新錄個口供，把你那天說的話再重複一遍，好好想想二月十四號那天的事情，有沒有什麼忘了說，或者――因為當時你媽媽在旁邊你沒敢說的事情。&rdo;徐至笑吟吟地看著他。

&ldo;重新說一遍――也沒什麼說的了。&rdo;他猶豫地眨眨眼睛。

&ldo;你尤其是要好好講清楚當時他們倆是怎麼跟你們說他們要殉情的。那一段最重要。現在你是唯一一個能――間接證明夏芳然是無辜的，人證，你懂不懂?&rdo;

&ldo;她沒有殺人，對吧?&rdo;羅凱問。

&ldo;對。但是要找證據不那麼容易，現在，可以說她的命就在你手裡了，你懂嗎?&rdo;

&ldo;可是我不到十八歲，他們會相信我嗎?&rdo;羅凱得意地笑了，&ldo;你別忘了我是律師的小孩。&rdo;

&ldo;我不知道。可現在除了你，暫時我還找不著其他的證據。&rdo;

羅凱怔怔地低下了頭，過了一會兒他說：&ldo;要是，徐叔叔，要是小洛還活著，我們是不是就有兩個人能證明他們倆是要殉情，這樣會不會更有希望一點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