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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忍不住,伸了手去摸他的脸,当她的五指合上那个手印时,泪刷地落了下来,除了女人,没人有这样小巧玲珑的掌。
张东却一声不响地攥了她的手,拿开,淡淡的酒气,被他吁了出来。
李小丹几乎声嘶力竭:“如果,你已倦了我,也请你不要这样折磨我,你放我走,放我走!我宁肯自生自灭亦不要没有自尊地赖在你身边。”
张东,却噌地坐起来:“谁说我倦了你?这辈子我要定了你,有一点你要搞清楚不是你赖在我身边,而是我赖住你,纵使我的身边有千万女子,我还是爱你,还是要霸住你。”
李小丹惊骇万分,这哪里是那个曾是深情又善良的张东?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拥有的金钱愈多愈能暴露一个人的本性?那一夜,她就立在床前,呆呆地望了张东,疼痛满心,从脚到心,逐渐疼成麻木。
半梦半醒之间,张东伸手揽她,口气里有绵软的疼爱:“上来睡吧。”
她挣扎得泪流满面,还是蜷缩进了他的怀里,他摸着她的泪说:“睡吧,很晚了。”好象他一直不曾做过什么亏心事,只是昨夜与人一道打了一场牌而已。
李小丹幽幽说:“我已无资格责怪于你,若真是生理需求,请你,一定找位真心待你的女子。”说毕,抬手关灯,转过身去,泪下潸然。
半晌,他的头抵在背上,死死揽住李小丹的腰,齿缝间有气无力地游出几个字:“小丹,原谅我啊……”
“只求你一件事,别让我知道,别让我感觉到。”李小丹的泪,汹涌地淹了枕。
4。痕迹以后,李小丹便夜夜早睡,不肯亮着灯等他回,怕是那些收拾不及的琐碎细节,还会闯进眼里,甚至,连洗他衣时,都是闭了眼的,惟恐,一不小心,看到了某处落着难以驱除的痕迹。
张东也是小心翼翼,惟恐有不慎的细节落入她眼,夜里回来,蹑手蹑脚地上床来,脱衣声细如贼。
其实,李小丹哪里睡得着哦,灯是关着,眼是闭着,惟有心,在黑暗中,明镜般的令人可憎。
这种两相避闪的感觉,实在,令李小丹恼透了,又不能声张的憎恨,就一天天的,在心里滋生起来,谁让,爱情自古就是天性自私呢,私下里发呆时,恨不能搞些药,偷偷喂他吃下,就此泯灭了他做男人的本能冲动。
还未曾找到一种合适的药,李小丹就发现,其实,张东已不再仅仅是需要解决生理问题而已。
那夜,张东又是没回,等待和种种的猜测,终是煎绝望了李小丹的心,她起了身,收拾些衣物,打算以离家,向张东示威。一个人揣着荒凉的寂寥穿越了薄雾渐浓的夜,去了旧家,拧开门时,劈面迎着的两个瞠目结舌的人,令她,摇摇欲坠。张东傻傻地看着她,竟忘记了拎件衣服前来遮丑,他怀中的女子,并不见狼狈,先是一惊,然后,起身,从容地穿衣,起身,经过李小丹身边时,低声说:“嫁了这样的垃圾男人,你怎不愤怒?”
李小丹怒从胆边生,是的,张东可以辜负她,可以肆无忌惮伤害她,只是,她还是不能容许,有人当面这样糟践他的尊严,那种侮辱,无异于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她的脸上泼了粪水,几乎是连犹豫都不曾有过的,她扬了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撕破了夜的寂寥。
女子捂着脸,愣了一下,看着张东,忽然地没了张狂的气焰,低声哀求说:“你放过我吧,被让这伤害扩大了,好不好?”张东不语。
女子离开很久了,他还是不语,李小丹的身体,软软倒下,终是明白,莫过于心死的哀伤。
张东穿好衣起来抱她,她扬了手,生平第一次,打了他:“你怎么能与视你为垃圾的女子做爱求欢,究竟你是没尊严还是没人性?”
张东木然道:“我可以不做解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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