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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回去見過季老師了嗎？&rdo;

夏佳楠遞給季秋一杯香檳，季秋接過，轉移話題：&ldo;佳楠姐很喜歡孩子啊？&rdo;

夏佳楠嗔了她一眼：&ldo;好好回答我的問題。&rdo;

季秋見沒躲過，苦笑著說：&ldo;不敢回去，怕被攆出來。&rdo;

&ldo;不會的，其實這些年季老師也很想你。&rdo;夏佳楠看著不遠處的兄弟兩，輕輕嘆了一口氣，&ldo;當年讓你和季老師好好溝通，也不至於弄成現在這樣，其實我也一直很不明白，當年我和季老師一樣，以為你是想接手畫廊的。&rdo;

&ldo;我對畫只是感興趣。&rdo;

&ldo;那對現在的工作呢？是熱愛嗎？&rdo;

夏佳楠似乎只是隨口一問，但季秋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人身上，然後在夏佳楠看過來之前，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移開了目光：&ldo;是啊。&rdo;

夏佳楠搖搖頭：&ldo;不明白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心思。&rdo;

&ldo;聊什麼？&rdo;

秦肅和秦琢並肩走過來，秦肅看著夏佳楠問。

都是自己人，夏佳楠調皮地聳聳肩，看著季秋笑：&ldo;在聊年輕女孩的熱愛。&rdo;

聞言，兩位男士的目光都落在季秋身上。

尤其是秦琢，在別人看不見的時候挑了挑眉。

季秋的臉有些發燙，但這門多年曆練下來，她仍舊面不改色。

秦肅似乎被夏佳楠的模樣逗笑了，一向嚴肅的嘴角牽了牽，對季秋說：&ldo;我還記得當年你還說過喜歡吳彥祖，在明家的生日宴會上求著明家的小兒子給你拿簽名，把在場的季老師氣的轉身就走。&rdo;

夏佳楠笑出聲，拍了秦肅一下，秦琢喝了一口紅酒，但是熟悉他的季秋早就看見了他藏在酒杯後的笑意。

想起昨晚男人自嘲的語氣，再看著現在他笑而不自知，季秋心底似有些滾燙，連被調侃也無所謂了，對秦肅說：&ldo;秦肅哥，我都管您叫哥了，以前的事兒能不能翻篇呢？&rdo;

季秋好歹跟了秦琢多年，早就不是當年應酬地笨手笨腳的女孩兒了，她三言兩語逗得夏佳楠忍不住挽著秦肅的手臂笑彎了腰，還不忘說了些這些年的有趣見聞，言談舉止間不再青澀，落落大方，又依舊俏皮可愛。

之後秦琢把她帶走前，秦肅還對季秋點點頭，說：&ldo;看來這些年，是我該謝謝你，把秦琢照顧地很好。&rdo;

說這話的時候秦琢的手還禮貌地搭在她的腰上，季秋被這話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正想說什麼，頭頂忽然傳來秦琢的低沉嗓音，酥酥麻麻地進了她耳朵里‐‐

&ldo;她板起臉的時候我也要聽她的。&rdo;

腰間的溫度似乎在上升。

直到走遠了，秦琢鬆開她的腰，她跟在他身後見了好幾撥人，季秋才把心跳慢慢穩定下來。

‐‐真是太沒出息了。

季秋表面笑語盈盈，心裡暗罵自己。

這麼多年她其實一點都沒長進。

他的每次突然親近，都能讓她覺得這些年自己只是白長了年紀。

這種感覺讓季秋一邊覺得挫敗的同時，也讓季秋久違地感受到了慢刀割肉般的難受。

所以在酒過三巡後，他們在一旁歇息，季秋借著酒意對秦琢說：&ldo;我想休息幾天。&rdo;

當時他們離的很近，說完後秦琢低頭看她，幾乎是一瞬間季秋就後悔了。

她是不是忘了，比起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