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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有点怯怯的望了一眼对方;左看右看从边上摸来一个断掉的拖把杆;又看了一眼伦巴船长手中的刀剑;毫不犹豫的将拖把杆扔在地上;屁颠屁颠的又找了一杆用来挂旗帜的长枪。
将旗帜撸下来扔到脚边踩两下;韩楚一手持枪接连摆了几个造型;终于放弃。
伦巴船长人不高;言语更少。解决完甲板上的麻烦之后;拖着刀剑;便向着韩楚斩过来。
跳斩!
居高临下的跳斩!!
韩楚双手平举;手中长枪横放格挡;只感觉双手一种;巨大的破空声便已经突破了长枪吹的韩楚的头皮发麻;头皮屑翻飞。
来不及扔掉断开的长枪。韩楚的身体像是波纹一样;猛然变成一阵波动的曲线。那长剑所到之处;从头到胸口;到腹部;叫脚背;都会出现一个明显的夸张曲线。是该部位的**夸张的向后凹陷;刚好超出对方的长剑的攻击距离。
一剑斩下去;那道凹陷曲线从头到脚一路凹下去;看的伦巴又是眉头一挑。他默不作声;复又是一记长刀。内凹的曲线再出出现;又一次躲过了这次的斩击。
剑锋未落。已经被欺进了身体同时也欺进了对方身体的韩楚抬起那半截短矛;对着伦巴船长的喉咙迎面便是一捅。
看见那醒目的长枪;对方似乎连躲避的**也没有。韩楚手法、角度刁钻;不容易躲避;对方似乎也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所以这一枪被韩楚结结实实的扎中;然后破破骨而出直接卡在对方的喉咙中。
喉咙是人体的弱点部位;是喉管呼吸管等多种重要器官的集合;喉部受重伤便是致命伤;很容易死掉。
但是被狠狠捅了一矛的伦巴船长却跟个没事似的;生骂虎的继续追杀韩楚;跟被捅的不是他似的。
冰剑和太刀翻卷;一剑切向脚踝;一刀砍向下yīn;几乎是一脚踏出;贴着韩楚的脸面就发动了攻击。
由于两人距离太近;伦巴船长脖子上的断矛撞了韩楚的锁骨一下;反弹的更深。身体像是一个柔软的滚轮;滴溜溜的便滚出了伦巴的攻击范围。
韩楚便滚便将手中的半截断棒丢向对方;被伦巴船长轻易的用刀柄隔开。
将插入咽喉的断矛抽出来;‘当啷’一声扔在甲板上;伦巴船长面无表情拿起刀;走过来。
“我勒个去。
果然是不死之身呐。”
被韩楚捅伤的咽喉能够是对穿;从前面能够看到其背后。但其伤口并未留下丝毫的血液;而且还在不断蠕动着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
“恢复功能也这么强悍。”
韩楚有xìng惊了;他有点委屈的说:
“不死之身。
恢复能力好。
还用武器。
你作弊!!”
面冷心更冷的船长大人不理会对方的耍宝;cāo着刀剑又是一通狂砍;韩楚看看太阳已经西斜;船舱巨大的yīn影已经覆盖了大半甲板;便一本正经的说:
“我要和你决议死战。”
韩楚的xìng情伦巴还是了解一些的;嘴巴里面真真假假信息难辨;什么决一死战;伦巴一概不理;闷着头只管砍。
韩楚见对方无视自己;气的简直快炸掉了;他脱掉上身的外套;对着伦巴兜头便甩。
视线因为衣服一秒钟的昏暗;随即被刀剑切开。
韩楚光着上身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滚刀肉样式直冲过来;中门大开;破绽重重。
伦巴船长冷笑一声;暗道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举起刀剑;刚想把对方斩成三段;却发现那举起的手;无论如何也放不下来。
他惊诧的转过头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背影里一团漆黑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