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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中年妇女,都不像是什么省油的灯。
现在人摔倒了,即便表面上没有一丁点儿损伤,即便没有十足的证据指控是因为赵清茹故意使绊子才摔倒了,遇到这不讲理的人,一口咬死了自己的身体就是各种不舒服,只怕这事也难摆平。
葛苏琳有些无奈地看向赵清茹,清汝妹妹,现在怎么办?
赵清茹两手微微向外摊开,做了个我也不知道的无奈表情。反正事儿都已经发生了,大不了就上派出所儿什么的,让大帽警察叔叔出面解决呗。难不成这事还要怪她不成?莫名其妙地被个小丫头拉住胳膊不让走,还莫名其妙地遇到个欧巴桑,不问青红皂白先问候了祖宗十八代,若不是她躲得快,估摸着不是被抓头就是被挠了脸。
这不有病嘛。
现在人自己个儿摔倒了,怪得了谁?!
“姆妈……啊,清汝,怎么是你?!”当赵清茹认出那个听到动静匆匆赶来的方芬芳大哥是哪位神人后,其实挺想掀桌子暴走一下了。
尼玛,姐不玩了!求送回几十年后。
方益民一脸惊喜地看向赵清茹,瞧着架势甚至还想“失控”地乘机抓住赵清茹的手,诉上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衷肠。最好嘛能因此引起美人的感动,然后顺理成章地抱得美人归。
“益民,你,你认识嗝……”许是在自家亲生儿子面前有所顾忌,方母才开口,生生将骂人的话给咽了下去,“嗝个(这个)小囡?”
“姆妈,她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个女孩子。”
方母在自家闺女方芬芳的搀扶下,从地上爬了起来,像挑选商品一般,一脸挑剔地上上下下打量了赵清茹许久,随后一脸嫌弃地开口道:“样子倒系还可以。只不过……益民啊,这种乡下来的外地媳妇,姆妈说什么也是不会同意的。将来伐好上户口,没有户口侬将来的生的阿囡哪能办?”
“方益民同志,你我只在火车上匆匆见过两次。在这里我再次感谢你初次相遇时,在火车站带我走职工通道,这才顺利坐上火车。顺便再重申一遍,你我萍水相逢,请直唿我‘同志’!”赵清茹虽然对同志一词有新的理解,但比起方益民亲昵得称唿她的名,宁可称唿“同志”,这还没那么恶心。
三言两语,即便在四周围观,不明真相的路人听到赵清茹这般直言不讳的开口,稍稍一品味便明白怎么回事了。更何况方才方母那惊天地泣鬼神的那番骂人的话,可是一下子就将四周的人那注意力可都吸引过来了。
“哦哦哦哦哦,感情有人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啊。”
“偏偏那老不死的,还自我感觉良好。”
“可不是……人丑多作怪!”
“魔都人也没啥了不起的。还看不起乡下人?!没有乡下人吃个屁啊。”
四周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虽然并没像方母那般直接骂脏话,效果却并不比脏话差多少。最起码成功地让一向注意脸面的方益民那本就有些苍白的脸变了脸色。
方益民半眯着眼看向赵清茹,目光中带着幽怨与憎恨的情绪。
“赵同志,你害我姆妈摔倒,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你这人姓赖的?!这是你妹妹吧,莫名其妙地上来就拉着我妹妹的胳膊不让走,你家姆妈更是有病,一上来就骂人不说,还直接扑过来。自己摔倒了,怪得了谁?!”葛苏琳双手一叉腰,不仅挡在了赵清茹前面,还不客气地开口道。
“你胡说!若不是你躲开了,我姆妈根本就不会摔倒。”方芬芳在一旁反驳道,“哥,就是她害姆妈摔倒的。”
“哎呦,哎呦~益民,可是摔死你姆妈了。”方母乘机哼哼着。
“笑话了。突然扑上来个神经病,换做谁谁不躲?!难不成像个死人一样,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