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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生的意识中,他爹和他妈经常打架,那伯伯和妈妈是不是也在打架了?
明生听到屋里有响动,一脸的稚嫩,噔噔噔地跑进来,边跑边说:“妈,你和人在打架吗?”
山桃花和那任大鹏赶紧拉过被子把身体掩了。
山桃花哄着儿子,说:“明生啊,妈妈病了,怕冷,所以要盖上东西休息。”
“那伯伯呢?”
“他瞌睡了,所以要躺一躺。”
明生一脸迷茫,看两人尴尬地钻在被子里,不象打架的样儿,就转身往外走,还说:“我爹就不行,整天和妈打架,钻到被窝里还打,吵死人了!”
说完,慢腾腾地人模人样地去了。
第155节(回忆篇)
山桃花和任少爷做那事被小明生堵在炕头上,一时又惊惶又尴尬,明生被山桃花哄骗一阵后,半信半疑地去了,明生那稚稚嫩嫩的说话与稚稚嫩嫩的样子把两人弄得啼笑皆非。
任大鹏惊出一身冷汗,边乐悠悠地动着,边说:“这个小东西,真吓死我了。以后,可别被人堵在炕上出样。”
两人惬意而又胆战心惊地干完那事,任大鹏穿着衣服,山桃花也慢慢腾腾地穿着衣服,两人都不说话了。
正在这时,却出事儿了。
原来,那老光棍给老财主家饭翻晒豆子和谷物,做着做着,忽然感觉胃里不舒服,浑身也难受,于是,和老财主说了几声,便垂头丧气闷头勾脑往回走。
那明生不懂其中的事儿,所以也不去阻挡,仍然玩着他的游戏。
而那赖子一进门,就看到任少爷在不紧不慢地穿着。他的女人,坐在炕沿边正扣着纽扣,她的红肚兜那么显眼地躺在炕上,象红红的脸庞在嘲笑他。
老光棍愣了愣,他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在他的印象中,毫无疑问,她的婆娘又犯偷野男人的老毛病,而且这个野男人不是别人,偏偏是东家的少爷!东家的少爷他是惹不起的,但是山桃花是他的老婆,他打惯了骂惯了的,还怕她不成?于是,他猛吼一声向山桃花扑去,抓着山桃花就问:“你这个……样子?你这个偷……野汉的东西,你到底做什么了?说!”
山桃花和任少爷到底不是明媒正娶的合法夫妻,所以从气势和底气上到底还是不足,受那光棍赖子的这翻意外责问,还有点惊慌的样子,说:“你放开我!我不是你……买得什么牲口,你要……怎样?”她这样说着偷眼看了一下那任大鹏,任大鹏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下贱女人,我打死你!”
他打了她几拳,又揽着她的头发把她赤脚拖下地来,狠狠地打她的头和脸,下手很重。
意外的变故把那任少爷也弄了一个措手不及,一时,他不知该怎样应付这件事。
那山桃花看老光棍这样狠毒,以往的旧仇和多日的新恨使她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只见她把牙一咬,头一低就狠命向老光棍的小腹撞来,还说:“你打死我好了,我也不活了,我跟你拼了!”
老光棍猝不及防被山桃花撞翻在地,越是愤怒不平,他爬起来,顺手操了一把菜刀就向山桃花劈去。
这下,山桃花可懵了,不知所措地站那儿,就在这紧要关头,那任大鹏挺身而上,和那老光棍来了一个硬碰硬,上去夺那刀。任大鹏到底年轻十几岁,手下猛使劲,那老光棍就犹如风雨中的残枝枯树,倒退几步,带着菜刀稀里哗啦一阵响,他被甩出老远。
那菜刀从他的手中也被剥飞去了,丢在一边。
而任大鹏,为夺刀也受了伤。他的胳膊被砍了一刀,手腕儿也被划了血口子,鲜血顺着手掌流下来。
山桃花看任大鹏受伤了,赶紧凑过来,抱住他惊慌地说:“大鹏,流血了,我给你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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