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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君宴就是這一輩中唯一的一個擁有嫡系血統人。
傳言他有著嚴重的精神病,一言不合就發瘋。
傳聞他不喜歡女人,而且每天晚上喝人血才能睡著。
「這簡直就是個變態啊!」
包子眼睛瞪的大大的,瞳孔里滿是恐懼。
突然,一陣淡淡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葉流夏眯起眼望向門口。
「小姐,這是薄爺讓送來給您的衣服。」來人是一個穿著制度的女傭。
「他還說什麼了嗎?」
「薄爺說,您休息完就可以直接走了。」
兩個小時後。
「宿主,你澡也洗了,飯也吃了,妝也化了,還不走嗎?等會人家就要趕人了。」
「別急,我們回去也是面對一群討厭鬼的臉,這裡還挺舒服的,能呆一會是一會。」
葉流夏氣定神閒的往臉上打定妝粉。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充滿侵略性的美艷而又囂張,這才是最適合她葉流夏的風格嘛。
她看著那架黑色的鋼琴,蔥白的手指在上面划過,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坐在鋼琴前,柔順的長髮披散開來,雙手在黑白的琴鍵上跳動,一曲悠揚的琴聲四散開來。
一曲終了,她滿意的笑了笑,然後推門而出。
與此同時,鋼琴聲截止的瞬間,隔壁屋子裡的男人睜開了眼睛。
「東方幻想曲,不錯。」
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藍色的雙眸有一絲的清明,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淡漠。
「少爺,葉小姐已經走了。」
僕人畢恭畢敬的說道。
「宿主,那個薄君宴也沒有傳說中的這麼壞啊。」
「昨天那麼嚇人,今天竟然沒有為難你。」
包子一臉慶幸的說。
「畢竟,傳聞不可信嘛。」
一輛黑色的布加迪威龍駛入葉家的別墅。
「葉小姐,薄爺說,如果需要您可以去找他。」司機畢恭畢敬的說。
「我知道了,麻煩你送我回來。」
「這個薄君宴怎麼回事,昨天送到嘴邊的都不吃,今天竟這麼殷勤。」
「這不是很正常嗎?那個男人根本不屑碰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
「而且薄君宴長的很符合我的胃口,做做任務順便撩漢也挺好的。」
葉流夏一臉意味深長的說。
「……」
「他是你現在這個身份能惹得起人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我搞不定的男人。」
「……」
回到家的葉流夏氣定神閒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王雪梅一臉震驚的看著面前完好無損的葉流夏。
「夏夏,你……回來了?」王雪梅一臉震驚的看著面前的人。
送給薄爺的人竟然可以安然無恙的回來!
「阿姨,我回來你不開心嗎?」葉流夏一臉天真的問。
「薄爺,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王雪梅急切的問著。
「他挺好的呀。」
聽到這,王雪梅仿佛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臉悻悻的離開了。
「王雪梅是原主的繼母,你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叫葉詩語。」
「就是那個搶了原主男朋友的?」
同父異母的姐姐?
呵呵,真是諷刺。
她的爸爸這麼早外面就有情人了了,還生了個姐姐,難怪她這些年過的不如意。
「就是她,你們在同一個學校上學,而且貌似你的名聲和她是兩個極端,她是人見人愛的